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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三圈，右三圈”
林默一边转悠，一边摆头扭屁股，活动活动腿脚。
结果转悠到第十圈的时候，林默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个衣橱有一人多高，周围他都检查过了，但唯独衣橱的顶端没有看过，不过因为身高和角度的关系，衣橱上面有什么林默还真不知道。
他先是踮着脚尖伸手摸了摸，手感有些奇怪，像是摸在一张干枯的皮革上一样。
林默心中一动，伸手扒着衣柜的边缘，用力一跃一撑，爬到了衣橱的顶部。
上去之后，林默一眼就看到衣橱顶端钉着一大张由十几张人的脸皮拼凑而成的人皮，就像是给家具包裹皮革一样，很结实。
但十几张人脸缝制在一起的样子，就连林默看着都皱眉头。
如果只是用脸皮缝制的皮革倒也罢了。
林默什么场面没见过？
问题是他发现，这些脸皮，都‘活着’。此刻林默在看着它们，它们也在看着林默，只不过脸皮的嘴被缝住了，说不出话来。
脸皮男女老少都有，就这么看着林默，眼神里带着强烈的怨念。
“想不到，真的想不到这衣橱上面居然会是这种样子，看你们的样子，似乎心有不甘，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把你们缝在一起的。”
林默试着和这些人脸沟通。
不过效果好像不太好，它们的眼神里怨念更多了。
仿佛是在怨恨，为什么林默可以安然无恙，而它们要承受这种永无止境的痛苦。
林默这个时候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
然后把一张人脸嘴上的线都挑开。
主要是想听听这些人脸还会不会说话，会说些什么？
下一刻，一个极为古怪的声音从这个人脸嘴里发出来，分辨不出是什么文字，又或者这根本就是一种疯语。
没有逻辑，只是一些碎碎念式的低语，偶尔会有几声尖锐的音调混杂其中。
听到这个声音的一瞬间，林默有一种极为特殊的感觉，他感觉自己的力量在减弱，不光是力量，眼睛也有些花，就像是有人将他体内的精力抽走了七八成。
林默立刻意识到自己中招了。
这是诅咒。
衰老诅咒。
想不到这衣橱上方的人脸居然会施展诅咒，而且是立竿见影直接就让人感觉到了衰老的感觉。
林默的反应也是非常快，伸手就把对方的嘴巴给堵住了，与此同时，他身上的诅咒也调动了起来，开始抵挡‘衰老’带来的负面影响。
先是身体钢铁化。
钢铁是可以抵御岁月侵袭的，林默想的很清楚，先保住命，其他的以后再说。
除此之外，另外几个诅咒的力量也被林默调动起来。
暴食的恢复能力，还有吸血鬼的青春永驻。
这几大诅咒作用下，林默才感觉慢慢好了一些。
原本失去的力量和敏锐也都回来了。
就像是一池水，刚才差一点被抽干，好在是及时的把水又蓄了回来。
钢铁诅咒的作用是将水冰冻，这样就无法抽取，而暴食和吸血鬼目前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将水重新蓄满。
好在有这几个诅咒，即便是直接中了‘衰老’诅咒，林默也能在五秒之内恢复过来。
换做其他人，刚才一下可能就直接老死了。
就算不死，抽离的岁月也不可能弥补回来。
林默这个时候第一个反应不是后怕，而是觉得‘衰老’诅咒好厉害。
“看起来，衣橱里的时间流逝加快一百倍只是弱化版的衰老，真正的衰老是刚才这种，一句话就将大部分寿命抽离，让人仿佛瞬间进入老年状态。”
这个诅咒很厉害。
林默很喜欢。
而且衰老诅咒几乎很难防御，也极难化解，除非是拥有类似钢铁、暴食和吸血鬼诅咒的对手，否则一打一个准。任你前一秒再怎么猛男，下一秒中了‘衰老’都会变成软脚虾。
“对了，我记得还有虚弱这个诅咒！”林默掰着手指算了算。
如果将衰老和虚弱诅咒同时打出去，无论对方是谁都得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
而且自己的攻击诅咒还有剥皮，还有噬心，还有碎骨，还有焚烧。
简答来说，林默看上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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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衰老’诅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