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灵溪今日便要下山了,以后灵溪再来看您。”
说完,月灵溪朝墓碑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起身,离去。
……
又三年,河边。
丑时,月光高挂。
月灵溪踉踉跄跄的走到河边,因失血过多,脸色惨白。
河宽三丈,月灵溪看着湍急的河水,心知今日已无法善了,深吸了一口气,索性找了块石头坐下开始恢复体力。
“月灵溪,这次我看你往哪里跑。”
还没等月灵溪调息完,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便在月灵溪身后传来。
月灵溪起身转过头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朱大同,你还真阴魂不散啊,既然如此,那就来杀我啊”。说罢月灵溪便举起剑。
“桀桀桀桀桀,臭丫头,死到临头还嘴硬,没想到徐夫子那个废物居然教出你这样如花似玉的徒弟来”,朱大同阴笑道。
“那今日便去陪你的废物师傅去吧”。
朱大同说罢,便一剑朝月灵溪刺去。
剑光划破黑夜,猛地朝月灵溪刺来。
月灵溪本已重伤,现在哪是朱大同的对手,只见月灵溪手腕一横,拔剑横在了面前。
眨眼间,剑光已至。月灵溪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落入了湍急的河水中。
河水淹没了月灵溪的身影,片刻已无踪迹。
朱大同见月灵溪落入河水中已不见踪影,嘀咕了一声:‘便宜了那臭丫头’。说罢便腾空而去。
此时黑夜恢复宁静,河水依旧湍急。
……
是夜,丑时,月光高挂。
夜空中划过一颗流星,与月光重叠,顿时光芒夺目,眨眼间便消失于天地间。
……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睡梦中徐子昂的脸上。
楼下的一阵汽笛声把徐子昂从梦中惊醒,脸上挂着痛苦,嘴巴大口的喘着粗气。
徐子昂起身大口的呼吸着,回想着刚才的梦镜,如同真的一样。尤其是最后落水,那种窒息的感觉,就像是刚刚发生一样。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徐子昂看了看桌上的闹钟,刚过六点。
月灵溪,月灵溪。徐子昂默默的念叨了两遍。
徐子昂起身穿衣,快速的洗刷完毕。下了楼。
清晨,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清风吹来,徐子昂感觉阵阵凉爽。
徐子昂沿着马路边开始跑步,后世参加工作后晨跑的习惯便渐渐淹没在了酒色中,以至于刚过三十岁,精力便大大的萎靡。这一世徐子昂决定一切的一切先从一副好身体开始。
路过向阳小区,徐子昂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不由得一阵苦笑。
是好是坏,现在还说不清楚,昨夜的事准备的不充分,漏下了太多的破绽,不知道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向阳小区前面是一个小花园,现在已经有人在里面晨练。徐子昂慢跑进去,走到健身器材处,找了个没人的健身器材开始锻炼。
“哎,你们听说了吗?咱们小区出事了,听说的强奸杀人。”
“我也听说了,不过不是强奸杀人。我听说是捉奸在床,警察都来了。”
“真的假的,哪一家出的事?”
“就那个钢厂的主任,住三号楼的。”
“我说呢,这管事的没一个好玩意。”
几个大妈围在一起,活动着胳膊腿的分享着自己的消息。不时的骂一句这个,又不时的说一句那个。
徐子昂听着这些消息,不由得一笑,人言可畏,幸亏自己走得早,不然不知道今天会被传成什么戏码。
秦优然估计还在医院,也不知道黄印醒了没有。
徐子昂并没有打算去医院找秦优然,一来现在去太扎眼,二来也不知道秦优然可不可靠,会不会把自己昨天的行踪透漏给警察。
倒不是怕什么,只要是怕没必要的麻烦。未卜先知的预测到秦优然昨晚出事,这本身就是一个麻烦。人也救了,其他事还是躲掉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