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裤裆则顶在女孩儿圆溜溜的雪白屁股上,一耸一耸的挺动。
秦琴用右手按住刘刚抠挖阴部的手,帮助他用力深入,左手探向身后,反勾住男人的脖子,上身向后弓起,扭过头和刘刚缠绵的热吻,感受着他胯下的阳刚在自己屁股间的挺耸,欲火再次升腾起来。
他们互相亲吻,彼此抚摸,长长久久的只有鼻子喘动粗气,这时,刘刚觉得身体亢奋得像要炸开来,他忍不下去了,将秦琴连拖带抱地按到客厅一侧的沙发靠背上,让她的屁股向上翘起。
他俯身压在女孩儿的背上,解开裤子,掏出粗大的jī巴,从屁股中间找到yīn道口,二话不说就猛顶了进去。“噢”女孩儿的小嘴儿在jī巴插入yīn道的同时张成了“o”型,吐出一声尖锐的叫喊。
她感觉屄缝儿被完全撑开,男人粗大的jī巴像一根火烫的铁棒,深深进入体内,仿佛灼到她的心尖儿上,那种痛苦的快感令她险些昏死过去。刘刚觉得jī巴被湿润紧窄的肉穴紧紧包住,女孩儿嫩嫩的yīn道壁痉挛着。
夹挤jī巴,那滋味痛快极了,他低吼一声,右手抓住秦琴的头发向后拉扯,左手探入她身下,捏紧她的一个奶子,像骑马一样挺动jī巴奋力抽送起来。
秦琴的头被刘刚扯得向上仰起,圆润的乳房被捏揉得变了形,更要命的是插在屄里的大jī巴如同打桩机一般。
重重的抽,狠狠的捣,一波接一波毫不停顿。“我要死了小穴要被插破了刘哥刘哥你要把小琴琴干死了”秦琴大声浪叫,陷入了一种歇斯底里的半疯狂状态。
刘刚顾不上什么怜香惜玉,他用最粗野的方式狠狠地肏着身下雌伏的女人,发泄着心里的欲火和愤怒。“小琴琴叫吧大声叫,叫给刘哥听,刘哥喜欢你像个小娼妇一样叫叫床”刘刚粗重的喘息着。
腰胯前后摆动,jī巴在秦琴的肉屄里插进抽出。他的小腹猛烈撞击着女孩儿的屁股,发出一阵阵“劈啪劈啪”的清脆响声。秦琴清秀姣好的脸庞此时已是一片潮红,她双眼迷离的张着小嘴儿“噢”地叫着喊着。
双手死死的抓住沙发靠背,抵挡着一波波高潮的侵袭。刘刚已经记不得他究竟干了多少下,反正身下的女孩儿可是连着达到了几次高潮。当秦琴的yīn道内再次喷出一股阴精后,他终于支持不住,几乎在同一时间山崩水泄了。
“啊”“噢”一对狂乱的男女大声叫喊着,迎接最后高潮的来临。刘刚抓着秦琴的头发,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攥住乳房的手用力收紧,仿佛要捏出奶汁来。
在女孩儿痛苦与快乐交织的叫声里,刘刚的jī巴猛顶入她的yīn道最深处,小腹贴压住她那两瓣圆滚滚的屁股来回磨擦。随后,一切都平静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秦琴首先清醒过来,她摇了摇头,让自己冷静的回思这一夜发生的事。想着想着,她的脸可就红了,偷偷地看了看刘刚,那个大男人还仰面朝天的躺在地毯上睡得正香呢!
秦琴站起身,觉得两条腿还有些发软,下身也阵阵疼痛,低头看看,天哪,yīn道有些红肿,肯定是被刘刚干得太猛的缘故。
恨恨地瞪了熟睡中的男人一眼,女孩儿又嗔又喜地嘀咕了一句:“大坏蛋、大色狼、大鸡”下面的字眼儿她没说出口。
毕竟还是个姑娘家,不好意思嘛!独自个穿上溜脱到脚脖子的内裤和牛仔裤,卷到胸前的小t恤也整理好。
只是那挺贵的蕾丝胸罩被扯烂,已经不能戴了,不能戴就算了,反正只要两个宝贝奶子有衣服盖着,不露出来就行了,虽然很困倦,但秦琴还是准备走,她可不想第二天面对刘刚,那多尴尬呀!
“哼,本小姐才懒得陪你这大酒鬼呢!”女孩儿冲刘刚俏皮的做了个鬼脸,又俯下身,充满爱意地吻了他的脸,还吻了他那根变得软软的jī巴。
“刘哥,我走了,祝你做个好梦。”女孩儿轻轻向男人告别,悄没声儿的离开了他的家。
刘刚一夜无梦。当他第二天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了,宿醉、纵欲,使他的头很疼,腰发酸,咬咬牙才从地毯上爬起来洗漱。
一切搞妥,刘刚坐到沙发上,昨夜的疯狂似乎已离他远去,清醒后的头脑又恢复了正常的运转。于是,苏晴的脸又浮现在他的脑海。豪华的套房、凌乱的床铺、阴毛、精液、淫水、凡士林,以及金光辉和苏晴亲热的神态。
这一切都像过电影似的一股脑涌上刘刚的心头。他忘不掉,所以他要报复,报复那个耍了他几年的下贱女人,他要让她付出代价。久久的坐在那里,刘刚的脸色阴晴不定。
“苏晴,你这下贱的女人,咱们算是卯上了,我一定要掌握你所有的秘密,然后你就会彻底知道我的厉害了。”
刘刚自言自语的冷笑起来,他刘刚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觉得吃了亏就得想办法把场子找回来,为了达到目的,他必须要有所行动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