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暖道，"白事也能补办？"
"他们先把人草草入土为安，仪式现在才办。"
帝都城乃是冰国最繁华的地方，尚且如此萧条，她难以想象其他地方又是怎样的场景。
眼看前面有一家卖馄饨的，顾初暖肚子微饿，领着他们两人过去。
"老板，来三碗馄饨，要大碗的。"
"好咧。"
刚坐下去，便听到隔壁桌的议论声。
"听说了吗，陛下欲求不满，嫌凤后那方面的功夫伺候得不好，硬生生把一个小小的贵人抬为小凤后，凤后那叫一个气呀，都把眼睛哭瞎了。"
"噗……"
顾初暖一口凉茶还没下肚，首接喷了出来。
这都什么鬼？
她欲求不满，嫌温少宜伺候得不好，把他气瞎了？
"真的假的，凤后被气得哭瞎了？"
"那可不，自古以来都是一帝一后，哪有一帝两后的，我听说，还是大臣极力阻止，陛下才封夜贵人为小凤后，要不然，啧啧啧啧……"
"这确实也是够荒唐的，我还以为现在的陛下勤政爱民，体恤百姓，不近女色，没想到还是我想太多了。"
"自古以来哪个帝王不好色，她要是不好色，怎么可能刚刚登基就马上迎娶三个妃子，我还听说，冒牌货不是掳了数千美男进宫糟蹋吗？咱们现在的新帝，还想把那数千美男尽数收入囊中呢。"
"啊……那些美男都不干净了吧，咱们陛下还要？"
"正因为如此，他们那方面的功夫才厉害啊。"
顾初暖头顶滑下三根黑线。
掠影面无表情，手心微微攥紧，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浮光想笑又笑不出来，只得握住掠影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