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宁闻言更加不服了,放下茶杯皱眉道:“六王爷怎么如此有钱?”
景祯摆摆手道:“也就五万两罢了,不过是我大哥给我的两年零花罢了。”
京渊冷笑:“那你怎么不继续加钱?”
“我倒是想,但我不敢和六王爷作对啊。”景祯偷偷觑着京渊,暗示他道,“除非……”
有京渊给他撑腰。
对于景祯的心思,京渊只回以嘲讽地一声笑:“呵呵。”
可是说实话,松竹馆里敢和皇室作对的没几个人,就算这里藏龙卧虎真有手里权势不亚于六王爷,可以与他作对的人,那人也不会出面——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六王爷这样,能豁得出脸皮以常居青楼为荣的。
眼看六王爷就要得到与他三三姑娘共乘画舫游玩七日的机会了,景祯也酸得不行:“怎么他就没得花柳病呢?”
萧霁宁:“……”
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只不过景祯没能酸太久,徐玖卿就自己开口了:“旁人就算出十两银子,我都愿意陪他共乘画舫,但皇室中人,十万两我也不陪。”
徐玖卿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堂内一片哗然。
六王爷身边的太监叱道:“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样的贱婢,也配十万两吗?”
徐玖卿耳力极好,那太监说了这么一串话,早已暴露了他们房间的位置,于是徐玖卿仰起头,笑了一声冷下面容,凛然道:“那他就配吗?”
松竹馆的花老.鸨怕得罪六王爷,她也没想到这位新花魁脾性居然如此之傲,赶紧上前轻轻拍了下徐玖卿的手背,急急劝道:“人家可是王爷,是皇室的人。”
徐玖卿不肯低头,依旧傲然道:“说的就是皇室之人。”
太监大怒:“你——”
但他话还没说完,六王爷就开腔了,他甚至还走到包间窗户那,拉开床帘居高临下望着徐玖卿,笑着威胁她道:“没事,就冲着那首《沙场悲》,三三姑娘,这十万两,你值!”
看来六王爷也知道徐玖卿的身份,否则他不会说这样的话。
而徐玖卿约莫是怕六王爷当众说出她的身份折辱于她,折辱徐家名声,她赤红着双目嘴唇嗫嚅许久,终究是没再说话。
闻言,萧霁宁不禁道:“真贱。”
“对,就是贱!”景祯狐藉虎威,仗着萧霁宁张口骂人了,他便也跟着一块骂,也不知是发自内心,还是为了拍萧霁宁的马屁。
不过但凡是知道徐玖卿的身份的人,都会觉得六王爷此举过了。毕竟知道内情的人都明了,是二皇子先辜负了她姐姐,又害她徐家近乎灭门,要是这样徐玖卿都不恨皇室人那才叫没理了,而徐玖卿这样人,恐怕也是真的亟需银钱,才会来到松竹馆当清倌。只可惜徐氏百年将家,一心为国,最后竟落到这样的地步。
“我看不下去了。”景祯一捋袖子,准备抬手叫价。
江云哲拦住他:“你不是没钱吗?”
景祯言之凿凿:“先和京将军借着。”
京渊淡声提醒他:“你刚刚那四万五千两零花钱也是先借着的。”
“大哥。”景祯苦口婆心,皱眉悲切道,“此时非彼当时啊。”
京渊一勾唇,却笑了,举起茶杯轻抿一口,好整以暇道:“再看看吧。”
景祯求助京渊无门,便转头看向江云哲。
江云哲立马抬手,欣赏徐玖卿归欣赏,但是自己的清誉更重要:“在下不过一届贫民大夫,没钱,也不会为青楼女子花钱。”
景祯没辙,只能看向屋里的最后一人。
萧霁宁对上景祯的视线后,便反问他:“你看我做什么?”
朕也没钱啊!
作者有话要说:秘密终究还是要我来揭晓。
今天我和小姨吃晚饭,我的刘海扎上去了,她看着我的脑门就问我是不是把刘海剃了,问我剃刘海干嘛?这样看着很秃很丑。
我说我没有剃刘海,我只是把刘海扎上去了……我心都碎了。
我发了微博大家都是哈哈哈,还有人说我是阿秃姑娘!!!
对了,给大家安利我好朋友的文文呀,大家可以去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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