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抬眼看一眼沈良,脸上表情平静,也不知道是早已知道这个结果,还是本就没有表情,再次确认问道:“你确实要如此吗?”
“那入洞天宝地的名额一确定,就不能再更改了。”
花想容原本一直颓废耸拉着的狐狸耳朵,一下竖起来,明明就是很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可偏偏把脑袋转向一边,表现出一副本仙女生很平淡,很镇定的样子。
这么假的逢场作戏,瞬间把沈良逗乐。
沈良好笑的看着这花想容的元神,然后笑着回答胡先生:“自然是如此,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难追那个难追。”
“更何况我还是掌…。”
言尽于此。
沈良作揖离去,最后潇洒离开了洒金街后,沈良发现一直垂头丧气的花想容仙子,再次振作起来。
睁着大狐疑眸子,竖起耳朵,四处巡视着…
本以为昨夜月清,第二日会是个大晴天。
可没想到,这夏时的天气,总是会反复无常,说变就变。
咔嚓!
轰隆隆!
啪嗒啪嗒…
随着天上炸起一道响雷,哗啦啦…江城夜空下顿时大雨倾盆而落。
这雷阵雨说来就来。
毫无预兆。
江城,一处赌坊前。
此刻,有两个男子蹲在赌坊门口一边躲雨,一边一脸愁眉不展的吧嗒吧嗒抽着老烟杆。
“这位兄台,你也是找借口出来买柴米油盐,然后输光了,不敢回家面对家里的妻儿吗?”
“哦?这位兄台,难道你也是同为天涯沦落人?”
“哎,男人苦啊,兄弟你说,为什么那些女子总是逼我们男人…?哎…”
“就是,女子三从四德,整日却在家中管这管那的,哎…”
“兄弟你真是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果然是同道中人…”
“人生知己啊,兄弟下回一起来这翻身。”
“好,等我回去,若是能活着出来,再与兄弟相会!”
这怕自家妻子可不叫怂,
这叫相濡以沫…
两人心领神会的一点头,等抽完了老汉烟,两人冲出雨幕,硬着头皮回去面对家里的正宫娘娘怒火。
……
习云之匆匆离开赌坊后,便去冒雨往家里跑,而此时天上下哗啦啦正着雨,乌云拔天的,昏昏暗暗,一路上的视线并不算好。
下着大雨,一路上都见不到个人。
习云之忽然听到身后动静,原来是一名押镖的骑着马在雨中过去。?走镖师一边骑着马,一边看着手中湿润的委托书,口中念叨着什么,隐隐听到的几个字,引起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