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一共画了六福，那些客户很满意，最近又有几个找他画的，说是愿意加钱，但是一直联系不上，没想到就这么没了。”
叶展听了摸了摸下巴，问道：“他朋友叫什么？”
石乐为难的看了看两人，温冉冉说道：“人命关天，我相信他朋友也不希望他死的不明不白吧？”
石乐叹气着在便签纸上写下：“慧荣集团，曲恋师。”
温冉冉脱口而出：“这个名字，是男是女？”
三人离开了石乐家，聂向楠一直一言不发，上了车过了半晌她才说道：“韩墨、我姐夫的父亲当年是南市有名的乡村画家，韩墨虽然一直受他**，但始终没有什么成就。
但是他却心高气傲，看不上钱财，又觉得是别人不懂欣赏他的作品，就像是当年的梵高一样。要不是刚才听石乐亲口所言，我绝不会相信他居然会为了给我姐买礼物去给G画像赚钱的。”
聂向楠说完看了看叶展：“叶展，只要能抓到真凶，你叫我帮你做什么都行。”
叶展一边玩着手机一边说道：“这时候你不是应该说：你叫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吗？”
温冉冉有些听不下去了：“又开始没正行了是不是？我们下一步作什么？”
叶展这才把眼睛离开了手机：“你今天出来一整天了，还是会警局吧，我要和她去夜场喝酒。”
聂向楠惊讶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和我？”
叶展点点头：“你刚才不是说我叫你做什么你都同意的，不会这么快就想反悔了吧？”
不知怎的，温冉冉心中泛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她撇着眼睛看着叶展对聂向楠说道：“你可小心着点，他说不定在打你的鬼主意。”
叶展笑嘻嘻的看着她：“怎么不是不是我不打你的鬼主意你吃醋了？”
温冉冉听了气恼的从牙缝里对叶展挤出了一个字：“滚！”
南市是一座绿树成荫的城市，当开启夜间模式的时候，大部分区域都会很安静，当然任何事情都会例外，比如聂向楠现在站着的演艺吧面前就灯红酒绿，从门口都能听到里面嘈杂的音乐声。
她看了看叶展：“你不会来真的叫我来陪你喝酒吧？”
叶展含着一只棒棒糖，口齿不清的说道：“我又没有带开房，你紧张个啥？再说了，你穿的这么严谁有兴趣找你喝酒？我已经打听过了，曲恋师正在这里面喝酒呢，我们去会会他。”
聂向楠看叶展走了进去，马上大步流星的跟在后面，只见里面巨大舞池中间有着两个高大的舞台，上面两个身材妖娆的女人衣着暴露的围着钢管扭动着身体。
叶展径直的上了一个包间，就看到一个男人左拥右抱的给两个女人灌酒，叶展刚走过去门口两个黑衣大汉就挡住了去路。
叶展把棒棒糖从口中取出来，还没有说话身后就窜出来一个身影，两个黑衣大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聂向楠打倒在地。叶展惊讶的看着聂向楠：“你打他们干嘛？”
聂向楠疑惑的看着他：“你刚才取棒棒糖不是在暗示我动手吗？”
叶展慢慢的摇头：“我怎么不知道我们有约定过这样的暗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