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随意篡改人的记忆么？
阮皙不过是提点了一两句，随后直接离开了。
祝萱从刚刚的不甘心逐渐变得有些茫然。
因为迟迟没有过去，黎宴那边已经打来了电话。
“我们走。”祝萱只能带着不甘离开了CX。
刚一见面，祝萱直接挽住了黎宴的手臂，有些委屈的说道：
“我本来想要买这个的，可是忽然来了个女孩把这个给拿走了，带的还是CX的黑卡会员。”
黎宴只是轻撇了一眼她的手机，漫不经心应了一声，“无碍，我也不缺。”
祝萱小脸有些不愉快，“你缺不缺是你的事，你生日快要到了，是我的心意嘛！”
黎宴没说话，只是略微皱起的眉心已经代表了他的情绪。
祝萱只得暂时松开他，小声道：“好了，我知道了，我不吵你了。”
“她这几日怎么样？”
黎宴说的是韩施雯。
在她大脑内植入了记忆芯片之后，篡改了她的记忆，如今让祝萱带她出来就是看她的接受度和融合度。
“一切正常，就是有些呆滞，太过于机械了。”
黎宴眉心微皱，看来还是要继续研发，决不能出现任何的破绽。
不知道为什么，祝萱忽然想起来刚刚耳边阮皙说的那句话。
“黎宴，这个手术这么厉害，你说我是不是也做过这个手术啊？”祝萱半开着玩笑说道。
黎宴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若无其事说：“你和她不一样。”
这句话的很多层含义。
祝萱选择了最为偏好方向的那一层含义。
她和韩施雯不一样，所以她没有被做这个手术。
如果真的是被篡改了记忆，那真的是……太可怕了。
祝萱是眼睁睁的看着黎宴选择目标对象，然后亲自动手术，再由她来观察记录。
忘记掉所有，按照他想安排的人生去活。
如同傀儡。
——oo——
“可以了小皙，看你这两次的指标都很正常，每一次回想的也比前一次要多，估计要不了多久你就能完全想起来。”
阮老自从做完那个亲子鉴定，显示阮皙和他之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整个人豁然开朗。
在对待阮皙的态度上也有了很明显的变化，不会背负着自己曾经死去的那个小孙女的愧疚。
阮皙结合阮老开的药，慢慢在吃着，这段时间的状态的确要好很多。
如果小时候的记忆已经逐渐回想起来了，但基本上就是互动。
“我帮你算了一下，不出意外，这月底或者下月初，你就能全部想起来，丫头，不是爷爷多嘴，之前你不是说你过去地下室救你母亲吗？怎么还记不起你母亲的样貌和身份信息？”
这个问题困扰阮老好久了。
先前碍于阮皙还在治疗，他也不好意思问。
阮皙握着的手紧了紧，“我和她……”
“好了，不提了，今晚上在这陪爷爷吃个饭吧，看时间估摸着快要做好了，爷爷都懂。”
阮皙只是不太清楚应该怎么和阮老说，阮老爷子明显是误会了，误会阮皙和现在的母亲并非是亲生的。
其实也的确不是亲生的，只不过阮皙恰好重生到了这具身体上。
在餐厅用餐的时候，刚好，阮皙把遇见祝萱和韩施雯这件事告诉给了阮老。
阮老既然经受过这项研究，那么也一定对这些有一定的了解。
阮老听了之后沉默了好大一会儿，“他果然还是做出来了……”
黎宴的这个身份可能没太多人知道，大家专注的就是他在KR组织所做的一切成就。
阮皙的医术在当年就是黎宴教的。
虽然这个项目连半成品都算不上，就只是一个幼苗，可黎宴还是研制出来了。
“我会像上面申请并报告，一旦确定，或许还要麻烦绝世阁了。”
国家的成就，国家的研究项目，就这么落到他人手里，这个是绝对不允许的。
“那我就等您消息了，绝世阁这边一定会全力以赴。”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阮皙忽然想到了国联。
阮皙轻笑了一声，“或许说……绝世阁和国际联盟一定会全力以赴。”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和寒枭那小子要合作了？”
“暂时还在谈合同内相关条约，不出意外的话，这个任务会是国联和绝世阁一起负责。”
陆寒枭还没解决完海城那边的事情，阮皙也就没把合同发给他，算着时间，似乎快回来了？
阮老连连点头，顿时踏实了，“好，好，有你们在我就放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