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莹沉吟片刻：“要不然你先陪我一起带团子去剪毛，剪完毛后我跟你们一起去靶场玩？”
“行啊。”赵泽点点头答应下来。
吃完饭后，赵婉莹去收拾碗筷，赵泽给李涛和王超打了电话。
李涛果然知道一个靶场，而且是一个不对外开放的私人靶场。
主人也是江城本地的一个公子哥儿，只接待熟人和特定的会员。
能获得靶场会员卡的人，无一不是非富即贵。
……………
另一边，丁常华今天中午做东宴请九耀公司的另外八个公司的代表。
毕竟他才是江城的东道主嘛。
因为往曙光安排了内奸，所以九人心情都不错，这顿饭吃得是尽欢颜啊。
“来来来，我们敬丁董一杯。”
“丁董可是大功臣啊，要是能搞到曙光的技术，丁董功不可没！”
众人同时起身举杯。
“哪里哪里，我们九家公司同气连枝，丁某也只是略尽薄力罢了。”
丁常华脸上红光满面，不过口头却是连连不敢自谦。
“叮叮叮……”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丁常华拿出了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笑了，看向众人说道：“是肖明打来的电话，看来他肯定是应聘成了。”
“丁董，开免提，让我们也一起听听这个好消息。”
“对对对，开免提，这可是我们大计中的第一步，让我们一起分享一下喜悦。”
“说得不错……”
众人都是笑着喊丁常华开免提，一个个都是感觉心中畅快，有种报复了曙光的爽,感，扬眉吐气了。
丁常华哈哈大笑：“好好好，开免提，我们大家一起听听。”
话音落下，他点击免提，然后接通了电话：“喂，小肖啊。”
包间里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丁董，我……我对不起你。”
肖明有些不好意思，声音磕巴。
丁常华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你没应聘上？”
“不，我应聘上了，就是开发部前段主管的位置。”肖明答道。
包间里众人又松了口气。
丁常华也重新笑了：“那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干得很好啊。”
“丁董，我……我不想当间谍了，那五十万我会退给你，以后我会安心在曙光上班了，丁董，谢谢云华多年的栽培，也得多谢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有勇气辞职跳槽到曙光，丁董，你就是我的贵人啊！”
“丁董，就这样吧，我挂了。”
肖明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
听着手机里传出的忙音，整个包间安静的可怕，只能听见呼吸声。
所有人都是脸色不自然，目光古怪的看着丁常华。
丁常华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丁董，你是我的贵人啊。
这句话宛如一把刀刺进了丁常华的胸口，他气得身体都在发抖。
他没想到安排个内奸，居然把公司一个技术骨干送给了曙光。
这算什么？
偷鸡不成蚀把米？
赔了夫人又折兵？
越想他是越觉得心里堵得慌。
“噗嗤——”
喉咙一甜，鲜血喷了出来，眼前一黑，再次被气晕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