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茗看着眼前这个茫然的白衣少年,心里也是明白了七八分,用软糯的声音说到:“公子应该是第一次来吧?莫要紧张,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说着便牵起了云生的手,往内屋走去。云生只觉得手上一凉,这女子的手也像初夏一样冷,果然人族都是毫无怜悯之心的冷血动物。
“公子可要熄灯?”云生还在恍惚,却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床前,这床上大红色的被褥格外刺眼,见云生没有回话,白茗扑哧一笑:“公子,莫不是害怕了?”
云生这才晃过神来,连忙摇手:“我也不知道师傅为何带我来此,他只是说让我来尝尝女孩儿的味道。”
“哈哈哈……”白茗被这个懵懂的少年逗得笑出了声来,但不一会儿又恢复了妩媚,用手解开自己外面的薄衫,周身只剩下一件粉色抹胸裙,那裙子耷拉在胸前,似乎轻轻一扯就能褪去。
云生见此情形,心中又是一阵燥热,脸上潮红了一片,手脚都不知该放在何处。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白茗已将他轻推至床前,双手帮他解开了外衫。
云生看着白茗细腻的脸颊,粉嫩的红唇,瞬间有种错觉,仿佛眼前这个为自己宽衣解带的女子就是初夏,那眉眼间的低垂青涩让他失了神。
云生倒吸了一口凉气,胸腔内的火苗又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他一把将眼前这个女子抱起,放倒在了床上,柔软的床褥包裹着女孩的身体,女孩肩头冰凉,云生忍不住就附身上去。
双手在女子的腰后轻轻发力,眼前这女子哪里受得了这般力气,嘴里哼哼的发出了几声娇喘,手也自然地搭上了云生的肩。
云生竟像迷了心智一般,整个人趴在了这女子身上,单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却不受控制地上解开了那粉色长裙,人族女子的身体确实软。
白茗自然是配合的,她双手轻轻用力将云生搂了过来,望着眼前双眼微闭的男子,心中竟也有了一阵悸动。
云生的手触碰到女子赤裸柔滑的后背,鼻息也越发沉重了,这种感觉似曾相识,那不就是那晚抱着初夏的感觉么?他闭上眼睛将头埋进女子脖颈间的肌肤里,狠狠闻了一口……
不对,不对!这不是初夏的气息!
如梦初醒般的云生瞬间弹了起来,这不是初夏,这不是自己喜欢的味道!
定睛一看,眼前这人族女子,衣衫几乎褪尽,只剩一件嫩粉色的肚兜遮住了最后的几寸肌肤。
她眉眼间亦是柔情万种,娇嗔地说:“公子,你这样褪了我的衣衫,又不来暖我的身子,可是要冷死奴家吗?”说罢伸出芊芊小手,想牵住云生,拉他继续睡下。
云生哪里见过此等场面,刚刚发生的事情如同梦魇般涌了上来,他竟然做了此种龌龊的事情,差点就把狐狸的脸都丢光了。恍惚间赶紧捏了个法门,将床上的被子覆在了女子身上,说了声抱歉,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出了门,也懒得理会师傅,径直飞向了将军府……
一路上即懊恼又羞愧,懊恼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如此不受控制,还差点把那个女人当成了初夏,初夏怎么可能像那些风尘女子般浪荡,初夏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其他人怎能相比。转念一想,又羞愧难当,女子软糯的身体确实让他着迷了,以至于差一点就难以自控。
将军府的围墙就在眼前,云生现在只想看到初夏,竟忘了今夜出门穿的是白衣,丝毫没发觉飞进将军府时,有另一双眼睛已经盯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