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能没有一个坐镇的人,萧成既然敢来,必会有后手,一旦你出了什么意外,你要其他的将士怎么办?”陆星妄永远都是理智的,他看着左青山通红的眼睛,沉声:“我理解你的心情,是,你首先是一个将领,其次,才是父亲的儿子。”
左青山挥开他的手:“这个仇我不能不报!”
陆星妄安静的看着眼前暴怒的人,他放下手中的文书,启唇:“你不必去,我去。”
左青山震惊的回头望他。
陆星妄说:“这里必须要有人镇守,你是主帅,你的家里有母亲和一众将士在等你,这次来的时候我做了两手准备,大约分钟后我们的援军就会到,在b舱内,我安排存放了整舱这两年我独自研发的机甲,虽然还没有发行测试,是防御力和灵活程度都是在现有基础上加强的,你可以安排将士换乘,我想可以应对萧成的打击。”
他心细如丝,表面看着是那样冷淡的人,却照顾到了所有人,他从来不会主动去关怀谁,是他的心里装着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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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青山不服:“那你要亲自去吗?”
陆星妄侧目看他,同样的话说出来,他的语调平稳,却同样含着一股压迫的气势:“这个仇我不能不报。”
……
在面对萧成的机甲军舰时,即使是经验丰富的士兵,也会被对方诡异的行踪和动向击溃,有一艘军舰却在战火中行动敏捷,灵活的躲避攻击,甚至弹无虚发,击中了无数萧成的小飞舰,陆星妄架势的银色战舰像是广袤星际银河中的一颗流星,气势如破竹。
唯一的一个难缠的,是对方一艘红色的战舰,与其他的小飞舰不同,对方的技术也很高超,两艘军舰纠缠扭打,难分上下,只在遇到宇宙中难以预料的黑洞时,陆星妄抓住了对方一瞬间的破绽,借助黑洞击溃了红色战舰的机翼。
有弹窗弹到他的信息面板上,对面是萧成的笑容:“殿下这几年,进步神速啊。”
陆星妄淡声:“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两次。”
红色军舰上坐着的就是星际大盗的首领,这个星际一级通缉犯,不在他的a5大战舰上指挥,居然在这个小军舰上,实在令人惊讶之胆大。
萧成挑眉:“殿下知道犯的是什么错?”
陆星妄看着对方有些嚣张的笑容,一头艳红的头发,那样的神情居然和太子有几分相似,他垂下眸,只淡声:“人人都说你在潜心研究机甲,我知道不是,你研究的是,如屏蔽神力。”
从风向神官探测不到神力始,就初见端倪。
为何能够击破老元帅的战舰,当初怎么击溃他和母亲的飞艇,都是一样的原理,这些年来,萧成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研究怎么屏蔽神力。
“聪明。”萧成笑眯眯的看着他:“不愧是三殿下,就是这么聪明。”
陆星妄没接茬。
萧成却像是找到了知己:“三殿下,我想你已经尝到了失去神力的滋味了吧,被人看不起,沦为嘲讽的对象,被那群高高在上的人骑在脸上,明明大家都是人,本来就该生而平等,是老天爷是多么的不公平啊,都说神爱着世人,那我想请问神,我们这些生来就没有神力的人,难道就不是世人,不是他们的子民了吗?”
“我曾经,真心的像神明祷告,比他任何一位信徒都要诚恳。”萧成伸出手做张壮,他不过年近四,脸上留着胡子,看起来有些沧桑,是那样的洒脱,面上是有些惋惜的表情:“神明从来不会爱惜苦命人,天子骄子的大贵族们日子过的越发滋润,没有力量的穷人被活生生的逼死。”
萧成看向陆星妄微笑说:“既然神不能让公平降临在这个世界上,那我帮个忙如?屏蔽神力,让人人平等,难道不好吗?!我是在做善事,我是在拯救世人。”
”拯救世人就是烧杀抢掠,滥杀无辜?”陆星妄启唇:“你为的不过是你自己。”
萧成先是一愣,接着闷笑道:“那又如,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说到底,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殿下必跟我装呢,我看的出来,你陆星妄也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吗,说实话,其中曾经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我二人实际上是同一路人。”
陆星妄的眼眸深沉如墨,看着萧成的目光像是裹了寒霜,戾气深重。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星际大盗头子心中也不免一颤,他缓了缓,口:“殿下的毒要发作了吧,年纪轻轻就离世真是太可惜了,实际上我这里是有解药的,如果殿下愿意到我这里来,助我一臂力,我当然会把解药奉上,那个封闭自我的星球难道你没有受够吗,我们联手,将那些神官大贵族们铲除,共建一个新的斯坦星如?”
他以为自己说的一番话陆星妄会动心。
是陆星妄只是看着他说:“萧成。”
萧成疑惑的看向他:“嗯?”
“封建的帝制需要的是修改,不是毁灭。”陆星妄看着他有些疯癫的模样:“我们不是一路人,即便是新的斯坦星,也不会有你的位置。”
萧成先是一愣,继而大笑出声:“殿下既然和我不是一路人,那应该知道,和我做敌人的下场吧?”
陆星妄挑眉:“我有个问题。”
萧成似乎心情不错:“请讲。”
“你和皇后,是什么关系。”陆星妄淡漠的看着萧成的脸色大变,口:“你很不错,萧成,你的安全系统做的很好,斯坦星的科技破解不了,不巧的是,三年前你进攻我们军舰时,系统留下了你的源代码,这几年我一直都在研究追捕这个信号,就在几天前,我的频道终于又追踪到了你的频率在斯坦星的范围内出现。”
“追随信号源,我快速锁定了地点。”陆星妄撩起眼皮看他:“你猜信号源在哪里?”
萧成终于收起了玩笑的脸,定定的看着陆星妄,然后大笑出声:“真不愧是三殿下,倒是我小瞧你了,的确有点本事。”
陆星妄没有对这夸奖有什么反应,只道:“我一直在想,我母亲从不与人结怨,她与你也是无冤无仇,为什么你要派人在我们的飞舰行军路上埋伏,我在想,左大元帅与你也没有利益冲突,当时他的军舰运送的也并非物资,抢夺对你来说也并无好处,你为什么一定要出手残害。”
萧成的笑容渐渐消失。
“然后,我明白了。”陆星妄的声音低沉,笃定:“因为我们,都是皇后的敌人,太子登基的绊脚石。”
萧成听完后没有什么反应,只勾唇笑了笑。
陆星妄直盯盯的望着他:“很好笑吗?”
“殿下向来聪慧,倒是让我有些遗憾,如果我们不是这样的情况,说不定能成为知心好友。”萧成摇摇头:“真是可惜了,只能下辈子再说了。”
陆星妄毫不留情:“就算不是这样的情况,我们也不会为好友。”
萧成疑惑:“为什么?”
陆星妄启唇,声音清晰:“你不配。”
很久没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萧成的脸色骤然一变,有些难看起来,是很快的,他就笑了出来,在红色军舰的四周,不知何时围了了无数的小型军舰,将银色的飞舰包围其中:“殿下的性子这么乖张,可不是一件好事啊,不过算了,今天我也是来给你送行的,希望殿下下辈子可以改改脾气,今天是个好日子,选做为你的忌日如?”
陆星妄只感觉到体内的毒素有发作的趋势,熟悉的刺骨疼痛传来,周围的军舰冲着他火,在剧痛中他要保持二分的清醒,冷汗从额头滴落,他的大脑却是那样的清晰。
仇恨
他的眼睛里只有那艘红色的军舰。
萧成的确催发了毒素的发作,那种疼痛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他原本想看的人疼的满地打滚的人,没想到却是疯了一样作战的银色机甲,慢慢的,萧成笑不出来了,随着时间的拖延,原本被甩掉的斯坦星的军舰们跟上来了,而且不止是一辆,是非常多的银色战舰,而令他到心惊的是,这些在他的信息操作屏幕上居然没有检测到。
曾经他靠自己引以为傲的技术和天赋研发了新型的系统,如今,居然有人能够反将一军,编码出在他上的系统,他下意识的想要跑路
“哄!”
有炮弹砸中他的红色机甲,陆星妄所驾驶的银色机甲就像是窥探到他的想法一般,横冲直撞的砸了上来,火花四溅中,他的信息光屏上显示出了新的画面。
陆星妄所处的作战室也受到了损伤,少年因为毒素的发作此刻模样也有狼狈,被毁容的半张脸上红色的符文遍布,他的额头因为刚才的冲撞也被撞击到,此刻流下了殷红的血,陆星妄却只是笔直的望着萧成,像是给他下达鬼门关的通缉令一般,一字一句:“今天也是你的忌日。”
有一瞬间,萧成的确被惊骇到了。
如果大名鼎鼎的星际大盗今天栽在一个十几岁的后辈手中,传出去怕是要为天大的笑话。
“殿下以为我敢来,就没有自己留退路吗?”萧成倒是丝毫不慌,在他的身后,强大的a5战舰出现,它具备了空间转移功能,此刻已经启动过半,所以强盗大人有些嚣张的看着陆星妄,他说:“殿下到底是个孩子呢,思想总是那么天真,你想杀死我的话,至少要等个几百年呢,不过也是没这个机会了,因为这个毒已经被我催发,你活不过今天。”
陆星妄坐在驾驶舱,周围的鼻翼间,全是血的铁锈味,有萧成有些张狂的笑声。
“哦对了。”萧成准备登上自己的a5逃离,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眸对陆星妄说:“我从来没有想过杀害你的母亲,毕竟我不对女人动手,那个女人死了挺可惜的,其实她长的不错,本来我觉得可以收了做个压寨夫人什么的,如果实在不行,留着做个伺候我的洗脚婢也不错,只可惜你跟她的脾气一样,都是那么乖张,我不喜欢。”
陆星妄的眼眸渐渐染上了一抹猩红。
血液在他的体内如同燃烧一般沸腾,他脸上因为毒素而生长出来压制神力的符文诅咒此刻竟是如同青筋暴起一般,泛着红色的灼光,毒发的少年原本应该身体虚弱毫无反抗力,他却缓缓的站了起来。
萧成的声音透过传器传来:“拜拜了,殿下。”
a5的这个庞然大物的战舰在星海中存在,瞬移的功能让它可以快速的逃离斯坦星战舰的追踪范围,然而,就在左青山在不停嚷嚷指挥将士开干扰器,包围a5,支援过去不能让它跑了的时候,在a5的旁边,一艘小小的银色战舰却升腾起巨大的轰鸣声。
那一幕,是所有在场的人永生难忘的景象。
那是仅存于教科书和历史书中,他们斯坦星的国元勋,千百年难得一见的五行神力作战时的画面。
那是一种灭顶的压迫感,即使坐在军舰中很多人也只想逃,巨大的闪电凭空凝聚落下,包裹了a5 的军舰机身,要数十名风系神官才能调动的黑洞此刻如同抬手即来的云一般被吸引布列,融合了闪电将军舰团团包裹住,陆星妄的身影速度极快,从来没有人见过任何一名火系神官可以一瞬间不需要布阵就可以召唤出那么大的火焰,如同一颗巨大的陨石一般砸向了军舰,大火瞬间包围整个军舰身子。
在火焰的中央,陆星妄站在了a5军舰之上,他不需要军舰,也不需要任何外力,就可以凌驾于星海之中,在光和暗间,如同神明一般令人敬畏又到可怕,传说成坚固不可摧,令无数星球军舰毫无手力的军舰玻璃被随手敲击开,原本已经可以逃掉的萧成,被揪了出来。
陆星妄一只脚踩在他的身上,面色可怖,声音地城如同活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我说你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