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河想起刚见到一的时候那种亲切的感觉。
“你和一……很熟？”夏清河斟酌了一下语言轻声问。
“你说一呀……你确实应该先见到她的，我们五个里，我是第一个觉醒的，你们那时候还都是一团能量，我觉醒后，一随后也有了意识。”破晓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师弟，你出去后，别跟她说见过我。”
夏清河点点头，没再继续深问，毕竟是别人的私事，要有最起码的尊重。
破晓越看夏清河越满意，这个师弟很是聪慧通透，是个非常不错的人族。
“你也不用胡思乱想，我和一其实都不属于这个世界任何一种种族，更不是你们人类认为的那种爱情。但是我们也会爱，能感受到温暖，所以也会痛苦。”
“这个世界因为有了种子所以才有形成的契机，这个种子也叫本源能量，所以一实际上是这个世界的本源力量。有了这个契机，才有后来创世神破开混沌，成就这一方天地。我和她的情况又不同，我是还没有活到世界分成三界的时刻，那是你二师兄多诤守护的时期发生的事情，所以我也算是文明世界之前的生灵，没法归为什么种族。”
“所以，其实我和一相守了整个洪荒时期，不知多少年岁。这个时期天地间一切都比较混沌，还没有出现人神两族，天地间只有各种洪荒妖兽在不断繁衍，它们互相厮杀、吞噬，也一直想争抢一的本源力量，因此我们一直征战不止。”
“直到有一次，遭遇了混沌兽，我实在打不过，你们就将全部能量都集中到我身上。结果，混沌兽身上被我们打了七个孔窍，放出了一身混沌元气，混沌兽死了，我也死了，你们也因为能量耗尽被刚刚诞生的天意投入轮回修养生息。那场大战之后世界被打碎了，后来才慢慢演化出三界。”
破晓轻松地说着，就好像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但是夏清河却感受到了其中的恐怖与凶险。
“所幸我并没有形神俱灭，大战前期我创造出神使术，把我们自行演化出来的4种术法都记录在内，也算是确保你们轮回后还能重新找回自身的术法。为了确保万一，我分出一丝魂灵藏在了这颗血精珠里，只为等你。”
“等我？”夏清河没明白，为什么不是其他几个神使？
“对，等你，下一个神器契约者。”破晓笑笑，“你对神使术传承应该有了解吧？”
神使术本来就是大鱼神使传承的，他大概有所了解，于是他点点头。
“你的师兄大鱼应该也告诉你了，神使术都是神使历代传承。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神使术里唯有神器契约者是必须由上一代神器契约者亲自传授，无法自行学习。”
“我刚才使出来的不是元素术吗？”夏清河想起刚才战斗自己曾凝聚出巨大的能量团，并且还成功击退了扮成黑影的破晓。
“那只是你成功吸收神血和大地的能量，还不是元素术，并不具有什么杀伤力。”破晓听夏清河如此说，大笑起来，“哈哈哈，师弟别介意，师哥我也是想试试轮回后的你，是不是还保持纯良的本性，是不是还有资格继承神使术，毕竟守护世界本源的责任重大，一旦你在轮回中被魔化，这方世界就再无希望了。”
“就是考验呗。”夏清河摸摸鼻子，自己都差点没命了，竟然不过只是一场考验。不管破晓是什么，都不是人类，自己还是不能用常理来揣度。
“好了，师弟。我们准备开始吧，我来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元素术！”
说话间精血珠内狂风大作，整个世界地动山摇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