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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荷没忍住回头看了眼墨瑾年。
墨瑾年眉心紧促，眼眸低垂，浓密乌黑的睫毛压下来，让人看不清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片刻他抬头，视线与苏荷猝不及防相撞，苏荷赶紧移开视线。
“我父亲的死，你也知道吧？”墨瑾年视线重新落回余让身上，声音也一如既往的冷冽。
“知道一点点，”余让如实回答，“不过我不会说。”
说完突然向窗边抛出了什么，一眨眼人已经借由绳子的助力退到窗边。
苏荷眸光一凝，跟着追了过去。
可惜余让已经攥着绳索越过窗子，隔着一段距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苏小姐，我可是给你机会了，你自己不问。”
苏荷死死盯着他，嘴唇抿紧。
“后会有期！”余让朝她扬了下帽子，整个人被绳索拖着向上升去。
苏荷抬头，果然有接应他的同伙。
“为什么不问你想问的。”墨瑾年走过来，在她身后站定。
苏荷脊背微僵，片刻后转身若无其事地说：“我没什么想问的，瑾爷不是问了吗，只可惜他好像也没说什么有用的东西。”
“不，”墨瑾年阴翳，“也算知道一点，想杀我的人不止一个。”
苏荷轻笑一声，“这算什么消息？我看想杀你的人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不一样。”墨瑾年神色严肃，“能准确掌握我行踪的人，不多。”
设计连环爆炸的人，是料定他会出现在那里，并且大概知晓余让也会在那个时候动手。
于是这么多年，墨瑾年一直以为那场爆炸和余让有关。
“余让说的话，你信？”苏荷眼神询问地看着墨瑾年，“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我知道他不是好人，但他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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