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袍人似乎也被其气势所震慑,不禁道:“本王没有此意,只是将我大汉国君的意思转达王驾。”
陆袖清冷哼一声,向陆霄道:“霄儿,小王爷的身份与你相符,便由你来向小王爷好好解释一下此时的局势究竟如何,也让小王爷明白明白。”他这一番话,不但将自己的身份提高到了与大汉国君一样的级别,而且潜在意思,也是在向锦袍人宣告,自己要成为大周皇帝的雄心。
“小王爷,大周都城的确易守难攻,但是城中守军已所剩无几,之所以在此时仍在大周皇帝的掌控之中,是因为我父王不愿令城中百姓继续遭受到战火涂炭!要是我们打算强攻的话,不足半日便能破城!小王爷若是不信,可以留下来欣赏一番我义军的铁骑有没有纵横天下的实力!而且强攻破城,城中百姓受到侵害的话,这笔账也要算在你和大汉国的头上。”这一次,也是陆霄第一次称呼陆袖清为父王,也是他第一次义正言辞的与锦袍人说话。
锦袍人微怒道:“算在我们头上?你是不是......。”
不等其说完,陆霄已抬高了声音,生生将其打断道:“还有关于你们大汉屯兵边境的事!据我们所知,在邵大侠的亲自镇守之下,你们所谓的数十万铁骑根本没有越过边境半步!所以小王爷不要再说是因为什么仁慈,不愿看到生灵涂炭的鬼话,你们大汉的霸道作风天下尽知,你们若是真有办法可以打败邵大侠进入大周的国土之内,恐怕小王爷也不会作为使者来到我父皇面前,说这些看似冠冕堂皇,实则狗屁不是的屁话了吧!”
“大胆!本王乃大汉国使者,岂能被你屡屡出言不逊!”锦袍人被陆霄一番话骂得险些气炸了肺。
陆霄冷冷一笑,眼中已透出了森森寒光道:“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小爷刚刚说你们大汉国霸道惯了,你小子现在便漏了本像。而且我父王已经说了,你的身份与小爷相同,所以小爷别说骂你,就算现在暴揍你一顿也理所应当!”
“你敢......!”
“别忘了你那野人仆从,不知道你这细皮嫩肉的小身板禁不禁得住小爷的拳脚?”
陆袖清轻轻咳了一声道:“霄儿,小王爷毕竟是一国皇族之后,岂能与那从人相比?所以不可无理。”
面对陆霄的屡屡挑衅与大汉国的威严,锦袍人此时已不顾陆霄的“威胁”,大声喝道:“王驾!难道真的打算与我们大汉开战了吗?”
陆袖清一字一句道:“边境的战事难道小王爷没有看到吗?”
“那里的战斗,根本没有让我们大汉军认真起来。”
陆袖清也冷笑道:“那是因为你们大汉迄今为止也没有踏过边境一步,如果你们真的要打,那么我们一定奉陪到底!”
“王驾,你可要考虑清楚,你现在的决定会是什么后果!”
“哈哈哈!”
陆袖清大笑道:“考虑?你以为我陆袖清会像大周的皇帝一样,甘愿向你们摇尾乞怜吗?你们错了,如果要打,我们义军一定奉陪到底!”
锦袍人也冷笑道:“王驾的自信不知从何而来?据我所知,王驾的十五路人马之中,只有五路原本属于王驾的队伍还算有些战斗力,其余十路尽是一些乌合之众。而且就算集结全部的十五路人马,王驾也不过能够凑足区区七十万的数量,如何能与我大汉最精锐的铁骑抗衡!”
陆袖清丝毫不惧,脸上始终带着自信笑容道:“你也别忘了,现在在边境阻挡你们所谓的精锐铁骑无法越过边境一步的,正是你口中所说的乌合之众!我们义军征战多年,所到之处如同摧枯拉朽,无往而不利!这些年来,我们是在战火之中淬炼出来的!你们大汉所谓最精锐的铁骑,在享受了这么多年的安乐之后,也不知手中的刀和身上的铁甲生没生锈?”
锦袍人愣了一下,陆袖清所说不无道理。因为无论多么精锐的铁骑,与长年在战争之中淬炼出来的战士相比,便如同被人圈养的猎犬与野狼的区别一样,要是真打起来,他们的铁骑未必便能占去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