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府的案子虽说已经查明,但林州的案子还没结呢?别岔开话题,我问你,除了有人冒充我之外,家里还出了其他什么事情?”
“哎!真是家门不不幸哦!你要是听了,可不许生气。”
“我不生气,你…”
于是楚风将前往大同村办案,经过簸箕山,遇到并蒂鬼,三师兄吴文英及两个师侄遇害,不明人物冒充张成军及大师兄想害她,最后莫明其妙死亡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听了楚风的话,张成军又气又伤心。
“你大师兄和三师兄也算咎由自取,”话虽如此,但是一下子死了两个徒弟,张成军心里还是很难的。
看着师父眼圈红了,楚风知道,眼前的人确实是自己的师父。
“你就别难过了。虽说大师兄,三师兄没了。你不是还有二师兄,四师兄,五师兄和我吗?”
“哎!楚风呀,话不能这么说呀。你来得晚,是不知道。你大师兄和三师兄,虽说天分不高,但是他们可是跟了我十几二十年了。在这十几二十年的时间里,他们跟着我到处驱邪,对我也是毕恭毕敬,敬重有加。可以说是没有功劳有苦劳……唉!”说着,眼泪不自觉间夺眶而出。
楚风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虽说这两人死有余辜,不值得伤心。
不过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换作是她,两个相处了十多年的徒弟一夜之间没了,其实也会不好受的。
张成军转身,擦掉眼泪,才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对储榆林道:“大人,真是对不住了。刚才失礼了。”
“没事儿,这也是人之常情。对了,林州的案子有进展了吗?”
张成军摇头。
“一点消息都没有,上头虽说下达命令,让我们到处查访。可是依我看,也只是像个无头苍蝇而已。”
“我记得林州的案子好像是俞王负责,现在这案子还是他在负责么?”楚风问。
“俞王已经被撤职了,现在负责此案的是三江省降妖师部。”储榆林道。
“哦!”
没想到,大半年过去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变化。
“那现在俞王在干嘛?”楚风本想问,这俞王有没有成亲的话,但是她怕自己说出来,意图太明显了。
“还能干嘛?禁足了呗。”
“就因为没有查出林州的案子就禁足了?”她看着储榆林,有些不解。
同样是负责的林州案子,为什么他还能行动自如?
储榆林看出了她的疑惑,于是解释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我也是负责人,为什么我什么事儿也没有?
不过我告诉你,当初去林州的时候,我们大内密探是圣上派遣给俞王调拨的。破了,他是第一功臣;破不了,他也要负主要责任。还有,你别以为我没有受到惩罚。林州案子没有一点进展,我可是被打板子了的。”
楚风无语,不过想到俞王被禁足,失去了自由,楚风心里一阵难受。眼睛一红,差点流下泪来。
“你怎么了?”杨睿林眼尖,看到了。
“没什么?刚才好像飞进去……”楚风转头,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这个时候,她忽然看到一个年轻男子从天而降。
“哇塞,你看,那个帅哥。”
杨睿林跟着她的眼光看去,一个穿着青衣的年轻人翩然而下。
“你认识?”
楚风点头,随即又摇头。
“不认识。”
或许是楚风的眼神太过热烈,那男子下来后就直接走到她的面前,露出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笑来。
“敢问这位姑娘,你认识我吗?”
“不…不…不认识。”
我靠,这男人长得也太好看了吧。
楚风几乎看直了眼。
“我叫拓跋君超,虽说你不认识我,不过我对你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吗?”楚风有些受宠若惊,她没想到长得这么好看的人竟然对自己感兴趣了。
看来还是有人会欣赏她。
“我曾经有一个青梅竹马,长得和你有几分相似。可惜……”说着,拓跋君超的眼神变得黯然神伤,面色也有些沉重。
“怎么了?”梦见明显感觉到他语气的伤感。
“没什么?都已经过去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看着楚风,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温情脉脉地看着。
“也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说不定还有更好的。你也不用伤心难过了,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和你做朋友。”
拓跋君超是谁?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青莲教五护法。
张成军见楚风那副花痴样儿,就差一句“走,我们上床去”。
储榆林和杨睿林看着她,都有些尴尬不已。
楚风完美演示了那句:只要我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我当然不嫌弃,我还怕你会介意我的不请自来呢?”
两个人顿时就像热恋中的人一样,四目相对。
楚风觉得自己是一见钟情了,什么俞王,早就已经从她的脑子里,不见了。
俞王和拓拔君超的美不一样,一个是阳中带阴,一个是阴柔中带着邪魅。
唯一给楚风的感觉不一样的是,俞王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而拓拔君超,是平易近人,触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