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徐公子年纪轻轻,除了计谋策略以外,竟然有诗词歌赋之才能,我洗耳恭听。”
曹操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徐韬清了清嗓子,慢慢念道:
“煮豆然豆萁,漉豉以为汁。
萁在釜下然,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殿堂之上一片寂静,曹操不可思议地看着徐韬的眼神,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不知道这样寂静的场景过了多久,只见曹操眼中突然精光乍现,直视眼前的徐韬。
“此诗虽然简短,但是句句肺腑之言!我父子如同诗中所言之豆,我正如豆杆,而此二子为豆粒,本应是同根之生,此时却已然相煎......”
曹植素有才名,听得此时,却赫然抬头,眼中直视身旁的徐韬,仿佛一阵不可思议之色!
虽然历史之中,此时为他七步而成,但此时的他还没有产生当时的意境,对于这首诗,已然是陌生无比!
徐韬看见曹植投向自己羡慕的目光,以及之前曹操欣赏的眼神,知道自己现下吟诵的这首诗,是说道父子三人心里去了。
“也罢,看来徐公子此等惊为天人的佳作的份上,你二人死罪可免,今日归家,当面壁思过,不可走动,直到我查出幕后主使,若真为你二人所谓,我决不轻烧!”
曹操眼神再次变得冰冷无比,扫了扫堂下跪立的两个儿子。
“还不快滚?”
听得一声爆喝,两位公子都向身前的曹操扣了一首,灰溜溜跑出去了,速度之快甚至徐韬都没有看到两位公子的脸上面容。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只是徐韬依稀听得曹植默默低声念道,似乎还是回味无穷的样子,徐韬不由得吐了吐舌头,心中对曹植说了声抱歉。
“至于你,许昌出了这种恶劣之事,你自领二十庭仗,罚半年俸禄,下去吧。”
曹操不耐烦地对曹真挥了挥手,似乎很不想看到这个人现在出现在自己视线之内。
“末将领命。”
曹真抱拳鞠躬,站了起来,眼里凶狠地盯了一眼身边的徐韬,愤愤不平的离开了。
“丞相.......我呢?”
徐韬看见身边之人离开,顿时又有些手足无措,看着曹操对自己并无表示,只能目瞪口呆地问道。
“你也是,哪里来的,滚到哪里去,无事不得入宫。”
曹操瞪了徐韬一言,发布了逐客令。
“真是莫名其妙,一会一个样,搞不懂。刚刚那个样子,现在一句话又叫人滚,真是捉摸不透。”
徐韬走出了殿门,无奈的摇了摇头,咒骂了一声。
想到又要回到那个小屋里面对自己的那个父亲徐庶,他自然也没什么好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