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了电梯,穆斯年的手机“叮咚”响了好几声,他的脚步顿住,温沫也跟着停下。
“怎么了?”
穆斯年将房卡递给温沫,“你先进去。”
温沫接过房卡,“好。”
现在瑞士时间是十点,国内的时间就是四点,是什么“夜猫子”才能熬到四点来找穆斯年谈事情。
国内。
某位沈性“夜猫子”冷不伶仃地打了个喷嚏。
刚刚他以极快的手速预订了一间总统套房,他不会闲着没事干订一间国外的总统套房。
这些当然是穆斯年的主意,结果穆斯年竟然赖账,不给他钱了,他还不得和穆斯年讨个说法?
温沫直奔浴室,在浴缸里放满热水,撒上花瓣,脱下衣服用脚尖试了试水温。
最后一口气坐了进去。
好爽!
穆斯年打开门,浴室的门已经被雾填完,他脱下西装外套,正准备挂衣架上。
可衣架上已经挂满包包,大衣和围巾,他看了良久,嘴角勾了勾,将外套搭在臂弯,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
浴室的门被打开,穆斯年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去,他微侧头,余光里是温沫用白毛巾包着头发,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的身影。
只是三四秒,他便淡淡地收回视线,注意力集中在手机上。
温沫打一出门就开始凹着造型,她心机地将浴巾裹下了些,露出胸前的大片风光。
舍不得美色,套不着老板。
她站了许久,穆斯年的目光依旧不在的她身上,甚至连一撇她都没看见。
难道她没有魅力吗?
难倒最近长胖了,身材线条不明显了?
温沫不甘心,往前走了几步,特地在他面前走了几圈。
看向穆斯年的眼神里,满是你看我一眼快看我一眼的祈求。
可男人不仅无动于衷,甚至坐得像尊佛,仿若已经升入仙界,无欲无求无牵无挂,看破一切红尘。
似风过,房间内只听得见他平稳的呼吸声。
好吧。
她放弃。
温沫气馁地跺了跺脚,打算重新进浴室穿好衣服,可一转身,眼前明晃晃的灯光似乎开始旋转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这么无力的感觉。
好晕。
温沫一手撑着墙的门,一手扶着脑袋。
感受到她的动静,穆斯年起身,大手将手机顺进裤口袋。
长腿跨了几步上前,接住了差点跪在地上的温沫,立刻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想要将她放在床上。
可怀里的女人就是不肯被放下,扯着他的衣服挣扎。
女人沐浴后的清香扑鼻而来,她的脸颊通红,胸膛起伏得厉害。
穆斯年顺着她的意,在床上坐好,将她圈在怀里。
“怎么了?”
温沫喘着粗气,双手无力地搭上穆斯年的脖子,脸深深地埋进他的颈窝里。
热气撒在他的皮肤上,太过于炙热让他的身形顿了顿。
不知过了多久,在穆斯年以为她睡着的时候,怀里的人突然“呜呜呜”哭了起来。
穆斯年哪里知道她怎么了,抬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发烧了。
“呜呜呜,我的头好晕,要爆炸了。”
“好难受。”
“真的好难受。”
穆斯年:“安静。”
“哦……”
也不知过了多久,穆斯年站起身,把怀里的温沫吓了一跳,手也用力勾住他的脖子。
可穆斯年像是和她作对般,用力将她扔在床上,她瞬间就从他怀里飞了出来落在柔软的大床上。
本以为穆斯年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可温沫却只听见了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