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坦荡荡的温沫,被他这么一说,搞得自己好像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一般。
“没有啦,没有啦,其实就是他来沪都,然后联系了我,说和他一起吃个饭什么的。”
“也没做什么事啊,今天他是说,周一要出国了,那我觉得好歹曾经是同学嘛,也别这么不近人情对吧,说不定以后有什么事,我还要,哦,不,我们还要找他帮忙呢?”
听见“我们”两个字,穆斯年的表情才算是缓和了不少。
穆斯年打开车内的音乐,才缓缓道:“下周三你替我去美国参加一场会议。”
“会议?”
听见工作上的事,温沫收起脸上嬉皮笑脸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嗯,等会儿先送你回家,把相关材料准备一下,等会儿送你去大使馆办一下签证。”
“这么赶吗?”
“嗯。”
办美国的签证很快,周二下午温沫就拿到了签证。
晚上,穆斯年将温沫送到机场,两人下车,李叔从车上将温沫的行李搬了下来。
温沫接过行李,对着穆斯年甜甜一笑:“等我回来哦。”
“嗯。”
虽说温沫之前也出国了多次,但之前都是陪上司或者是跟着学校的大部队过去做交换生,这次第一次一个人出国,她心里的紧张远大于期待,以至于周二一天她的心都突突突地跳个不停。
她没有问穆斯年为什么不去,毕竟这话要是问出口,肯定让他笑话自己不专业。
上了飞机,待空姐进行安全检查后,温沫的意识就有些迷迷糊糊的了,没两分钟,她就头一偏睡死了过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了一天的原因,温沫做的梦也离奇不已。
梦里,她梦见穆斯年将身无分文的她丢在美国,她一个人抱着手机孤零零地站在路边哭泣。
梦到这,温沫还对着空气狠狠地骂了声:“坏蛋!”
还好穆斯年给她买的票是头等舱的,以至于没人能听见她说梦话。
十几个小时的旅程,温沫顺利地抵达美国。
她刚下飞机,就有一个看起来十分干练的男人走上前要接过温沫的行李。
一开始温沫还有所警惕,直到男人开口介绍自己:“温小姐你好,我是穆斯年先生派来接你的,这几天您有什么需求可以直接和我说,我姓刘。”
听是穆斯年派的人,温沫这才放心地将行李交到他的手上,“谢谢。”
温沫对美国并不熟,除去工作以外的时间,温沫就会让这个刘先生带她四处转转。
好在有那个刘先生的带领,短短的一个星期,也让她在美国乐不思蜀。
如此一来,温沫更新朋友圈的速度也勤快了许多,知道的知道她是去工作,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去美国度假去了。
要回国的前一天,温沫还有些不舍地给穆斯年发了条消息:舍不得回来了,太好玩了。
温沫:那位刘先生不会是导游吧?太厉害了,哪里犄角旮旯的地方都能被他找到。
温沫:虽然美国很好,但我还是觉得祖国妈妈最好。
温沫:......
......
穆斯年点开消息,对着手机冷笑了声。
说了这么多。
一句想他了都没说。
小白眼狼。
穆斯年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看着窗外的云层翻涌,细碎的阳光透过云层形成几束光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