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许久,张暮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怎么断的?”
“床闪的”,庄庆勇顶着贴满白纸条的脸对张暮说:“就是床塌的时候,你没躺稳。”
什么叫没躺稳?
张暮都有些弄不清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已经躺在床上了,还怎么叫个稳法?
在张暮正在回想着当时的情况时,齐大大随意的接了句:“其实倒也不算是床闪的,主要是因为你的将军大人给你压断的好的吧。”
嗯?
张暮小小的脸上写上了大大的问号。
怎么的就乔边压的了?
她应该没那么重吧?
但齐大大既然是这样说的,张暮当然假装很傻很天真的问道:“那本王的将军夫人呢?怎么不在本王床前时时刻刻等着道歉?”
压坏了人,还想跑了不成?
相比较那俩人看到张暮醒来,手里还紧紧地攥着牌的动作,宿舍长就显得人性化很多。
夏伯年把手里的拍往桌上一放,和打过的牌放在一起,他又随手糊一下。
然后夏伯年起身关心张暮:“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疼?”
嘴上关心只是一方面,夏伯年顺手按了呼叫铃。
医生进来后,给张暮检查了一下。
看到医生那个专业的威严模样,张暮直接问医生:“医生,我这是怎么了?”
“哦,没多大的事儿”,医生一边检查一边安慰张暮:“肋骨裂开了而已,你还年轻着呢,多喝点骨头汤,多吃点补钙的东西就长好了。”
那都是小事情。
张暮想知道的就是,为什么他的肋骨会断裂?
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已经脆弱到了这个地步了么?
于是张暮继续询问医生:“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断了根肋骨?”
医生拿着张暮的片子看了又看,看完后,他抬头纠正张暮道:“哦,不是一根,是两根。”
啥?!
张暮彻底懵逼了。
啥也没干,就只是躺着,就断了两根肋骨?
这尼玛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要是说一个重量级人物造成的这个问题,道也是能说得通的。
可乔边并不重啊。
为了跟医生求证,张暮调侃道:“难道我十八岁的灵魂,是八十一岁的身体吗?啥都没干,就莫名其妙的断了两根肋骨?”
“你不是莫名其妙,是将军大人给你压的”,齐大大求真务实的接过了话题。
张暮就是想给齐大大一个白眼,他翻起白眼来都有些困难。
简直是太禽兽了,这群人,他人都已经躺在床上了,他们竟然还这么笋。
山上的笋,怕是都被丫的他们几个人给夺完了吧?
正在张暮想把几个人都赶走的瞬间,乔边推门而入。他已经脆弱到了这个地步了么?
于是张暮继续询问医生:“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断了根肋骨?”
医生拿着张暮的片子看了又看,看完后,他抬头纠正张暮道:“哦,不是一根,是两根。”
啥?!
张暮彻底懵逼了。
啥也没干,就只是躺着,就断了两根肋骨?
这尼玛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要是说一个重量级人物造成的这个问题,道也是能说得通的。
可乔边并不重啊。于是张暮继续询问医生:“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断了根肋骨?”
医生拿着张暮的片子看了又看,看完后,他抬头纠正张暮道:“哦,不是一根,是两根。”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