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彦忙到晚上才来,见两人在吃饭,本来想等会儿的,柳暮夏倒先问他了:“你吃过了吗?”
成彦摇了摇头,柳暮夏喊周叔帮他也买一份才问起了正事:“那司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喝这么多酒还上路?”
成彦意味深长的看了荣屿文一眼:“听说是她女儿白血病,花光了家里积蓄,他借酒消愁,喝醉了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开到了那里。”
荣屿文的筷子顿时停住,惊诧的看向成彦,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上次车祸的人跑到了国外,后来就是癌症去世了?
这个是家人得了绝症,一样的重病,一样的需要钱?会这么巧?!
柳暮夏不知道这些内情,轻叹了口气:“就算他家里情况不好,也不该拿别人的安危当儿戏,他可是差点要了别人的命!”
成彦只能点头应是,沉默的一起吃了饭,趁着柳暮夏去洗澡了才道:“文哥,还真是一样的套路。”
荣屿文冷声道:“查过了吗?”
成彦呼了口气:“什么也查不到,那女孩子连院都没住,从表面看不出是不是收了钱,可这件事本身就蹊跷,何况还跟上次异曲同工。”
荣屿文翻看着他拿来的司机资料:“他们不知道你已经找到了上次那个司机?已经识破了他的套路,才敢再玩一次吧?”
成彦点头:“应该是这样,因为那人已经死了,我也没惊动任何人,可老大,如果真是同一个幕后凶手,难道真的是他们?你们可是亲人啊!”
荣屿文有些疲倦的闭了闭眼:“我以为他们的手只敢伸向钱,果然是我太天真了,你继续往下查,这次一定要有个结果,如果是他们,我绝不可能再手下留情了!”
成彦点点头:“那人咬死了就是他喝酒开车,什么都不说,也不挣扎不辩解,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显然就不正常,只能盯着他的家里人,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了。”
成彦替他调了下床头:“那关于挪用公款的事?”
“不急。”荣屿文揉了揉眉心,“如果车祸的事跟他们没关系,用这些证据威胁她滚出荣氏就好了,爷爷刚受了惊吓,我也不想伤他的心,如果车祸也是他们母子搞的鬼,那就旧仇新账一起算。”
就算是住院,荣屿文也只是清闲了一天,第二天成彦把电脑和公司这段时间需要他亲自签的文件都拿了过来,虽然是个伤残人士,没办法有些事情只能他亲自过目。
柳暮夏嘴上吐槽,但还是心疼不舍得他太劳累,自己先把文件过一遍,然后再简要的给他复述出来。
荣屿文说口述处理方案,然后柳暮夏再记下来整理出来,荣业第二天再过来瞧的时候,就见夫妻俩头埋在一起,和谐又养眼。
“怎么不好好休息,还忙工作。”荣业出声打断两人,“你姑姑不是在公司吗?实在不行我去,把东西收了,好好给我养伤。”
“爷爷。”柳暮夏给他搬了椅子倒了水笑道,“您还不知道他?这么躺着不得憋疯,没点事做恐怕这伤养的更慢。”
荣业愣了下,忽然哈哈大笑:“说的有理,我这个当爷爷的,现在倒不如你媳妇儿了解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