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抚摸着手中的永恒之枪，眼神复杂。
“这就是你的计划吗？”乌利尔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教皇的身后。
“没错，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能有所收获。”教皇没有回头。
“去给他准备一副能在现世活动的身体。”
乌利尔站定行礼。
“Niebelungen？”种完树的柳霖回到店里跟不戒和尚谈起了昨天晚上的老外。
“听说是有这么个地方。”不戒和尚表示自己没去过。
“那就是说，”柳霖捋了捋关系，“那个人其实跟鸟人应该不是一伙的。”
“照理来说应该是。”
“那他找我们麻烦干啥？”柳霖疑惑。
“不是说北欧的传承是被基督灭掉的吗？”李八角上网查了不少资料，很多板块里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传闻。
“不戒大师在吗？”外面来了患者，不戒和尚屁颠屁颠跑去接生意去了。
“那就真是奇了怪了。”柳霖也不解，仇家的仇家应该不是我的仇家才对。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柳霖在沙发上躺直了。
李八角已经接受自己的老板是条咸鱼的事实了，他关掉电脑，打算去给不戒和尚搭把手。
柳霖感觉自己也不能啥都不干，于是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招呼李八角，“帮我带瓶可乐。”
李八角满头黑线，出了门去。
柳霖拿出手机，搜了搜Niebelungen，果然有很多帖子。
很快，其中一个帖子吸引了柳霖的注意。
“震惊！北欧神明的结局竟然是这样！”
柳霖点开了页面。
“北欧最后的传承竟断绝于基督之手！”
“宗教裁判所竟然做出这种事！”
“标题倒是一个比一个唬人。”柳霖有一种看八卦的感觉。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这个帖子向柳霖介绍了北欧神话的大致背景和故事。
复杂的人类名字和关系让柳霖头大。
柳霖感觉扒到下一个板块，得知为了维护自己在欧洲的统治，顺手把北欧的传承给灭了。
“我靠！鸟人这么猛的吗？”柳霖感受过那个幻境的可怕，惊讶于北欧那帮听起来牛逼哄哄的神明就这么简单被鸟人整没了。
柳霖带着好奇心继续看了下去。
“北欧神明的遗产大多落入基督宗教之手。”
“据传，只有死人之国还未被基督宗教涉足。”
“死人之国，好像就是Niebelungen来着。”柳霖继续看了下去。
“据说，目前基督宗教正准备对Niebelungen下手。”
柳霖看了看发帖日期，是一周前。
“我去，这哥们儿要么是真能唬人，要么是消息真的灵通。”柳霖说到。
此时，李八角终于带着可乐回来了，柳霖把可乐接了过来，又把手机丢给李八角，让他看看之前的帖子。
“可能性挺大的。”还没等李八角看完帖子，不戒和尚的声音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