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地把她拉进怀里,用手抚上她的下巴,嘴准确无误地吻上她的唇,像是发泄不满是的,用力吮吸着她的小舌。
慕浔脸有些发烫,他嘴里居然有酒气,用力推开他,捂着嘴强忍住没吐。
"我有那么恶心吗?"司徒彻不满地说,用手捂住嘴,哈了一口气,根本没什么味啊,有那么夸张吗?
"你喝酒了?"慕浔喘着气,瞪着他说。
"早上喝了一点。"司徒彻陪笑道。
"以后不准喝了。"慕浔大声说。
"是,娘子,不过你以后只准对我一个人笑,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司徒彻拉住她的手,像是讨好,可态度又非常坚决地宣誓主权。
慕浔心里暗暗好笑,看来他病得还不轻呢。
"走吧,不是要出去吗,不要把大好时光都浪费在无聊的事情上。"慕浔说。
"算了,不和你计较了。"司徒彻说:"现在春暖花开,阳光普照,不如我们去郊外踏春怎么样?"
"好啊。"
郊外,草长莺飞,丝绦垂堤,路边的野草和野花发出阵阵清香,引来蝴蝶翩跹舞,蜜蜂采蜜忙,踏着春的气息,感受着阳光的温暖,两个人心情也变得轻松舒畅起来。
看着慕浔脚步轻盈,追着蝴蝶,采着野花,司徒彻的心顿时柔软成一团。
"浔儿,我们在这儿坐一会吧。"司徒彻在后面喊道。
"你累了?"慕浔停住脚步问。
"我大病初愈,早上还在喝药呢,咳嗽也没完全好,是有些累了。"司徒彻说,真是的,不知道我还病着嘛,也不知道关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