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晚可心疼了,急忙抱起小忆夏:“怎么了,这么晚才回来?宝贝儿,谁欺负你了?”
“我,那个小胖鸡……”小忆夏此时在妈妈的怀抱里,带着委屈的哭腔解释,口齿还不大伶俐,有些含糊不清。
“没事,不用放在心上,就是小孩子之间的打闹。”顾炜城轻描淡写道。
他下午去接小忆夏的时候,还跟别的几位家长开了个小会,事关小孩子之间的一些小摩擦。
但是到了晚上,夏星晚给小忆夏褪掉衣服洗澡,却发现她白白嫩嫩的小身子,竟然有不少淤青,还有些许抓痕。
夏星晚怒火眼中烧,发出来自已婚妇女的河东狮吼:“顾炜城!什么不用放在心上的打闹,你去澡盆里看看小忆夏,说清楚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至于一惊一乍嘛?不就是一点小伤……”顾炜城有时候觉得夏星晚过度紧张女儿,起身去了澡盆一看,这才有些惊讶,眼里起了担忧之色,“小忆,告诉爸爸,他们怎么打你,抓你了?”
由于幼儿园老师的轻描淡写,顾炜城当时也没现场检查伤势,回来也对夏星晚轻描淡写。
“小胖抢我的彩色铅笔,又帮小美抢我的发带,还……还推我,这些都是妈妈给我买的,我才不给他们,就……推回去……”小忆夏与那些小孩推来推去,后来就变成了打来打去。
这时候,顾炜城有些悔恨:“明天去学校讨个说法,若是校方老师敷衍我们,就转学去其他幼儿园。”
“转学?”夏星晚看着小忆夏身上的伤痕,简直比落在自己身上还疼,她看着坚强不哭的女儿,心疼问道,“……疼吗?”
“妈妈,我不疼……”小忆夏嘴里含糊不清,小手却拍打澡盆里漂浮的小黄鸭,奶声奶气道,“哼,敢惹我……你算哪块小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