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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13
“你也察觉出来了？”
看来凌瑄的情况很严重了，连只跟她接触几次的孔萧晴都能察觉出来，他是不是需要联系他的父母，告知她的情况。
“察觉出来了。”
孔萧晴见凌羡没有紧锁，“你眉头皱的那么紧做什么？”
“她心里出问题，我担心。”
“她哪里像是心理出问题的样子？”
凌瑄确实有变化，但是变得更好了！
她以前跟个牵线木偶样，很呆，现在更像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正常人。
“没出问题，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出现那么大的变化？”
凌羡对自己的判断十分有信心。
“或许她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你说什么？”
他怎么听不懂。
“我说凌瑄姐，以前可能就是这个样子，只是她收敛了自己的心性，才让人误以为她就是她表现出来的那个样子。”
她第一次见凌瑄时，发现她那双被黑框眼镜遮挡住的眼睛中，有异样的光彩。
当时她还在想，一个拥有那么明亮眼睛的女孩，怎么可能是个不善言辞的书呆子。
“你说的这些也太荒诞了！我跟她一起长大，她原本是什么样的，我能不清楚？”
凌瑄从小到大都是一副标准的学霸模样，她很乖，母亲说什么，她很少去反驳。
她的吃穿用度都是父母给她准备，她唯一要负责的就是她的成绩，在他看来，她就是一个学习的机器。
就算是别人嘲笑她的长相，当着她的面，说她是丑八怪，她也能无动于衷，面不改色的从那些人身边走过。
他曾为了她，跟别人狠狠干了一架，她帮他处理伤口时，告诉他，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想怎么说，由着他们说可以，不需要跟他们计较。
“他们那样说你，你心里不难受吗？”
“他们说的是事实呀！我难受能改变现状吗？”
她是为了同桌才扮丑的。
在扮丑时，她已经对未来要发生的事，有了预判。
她本来想要告诉那些当面说她丑的人，她不丑，心灵丑陋的人，就算是长得再好看，也是丑的。
她稍稍一想，她要顶着那张脸生活的话，会遇到很多嫌弃她丑的人，她跟每个人都计较的话，会很累。
她调整好心态，让自己面对一些针对她长相的恶言恶语时，就当他们在她面前放了个屁。
这样的自我暗示很好用。
凌瑄的话语让凌羡对她多了几分心疼，她的通透是凌羡达不到的境界。
凌羡想到当时两人的对话，他微微一愣。
“你或许是神经大条没有发现。”
孔萧晴说完半响，凌羡都没有给她回复，她抬头看向他。
见他愣怔在原地，她挥了挥手，“回魂了。”
凌羡握住孔萧晴的手腕，“或许你说得对。”
“你刚刚在想什么？怎么就突然同意我的观点了？”
凌羡把多年前，他跟凌瑄的交谈简单说了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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