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义不了解这边风土人情,各家关系牵扯,这事还是得交由知府与县令二人来商议实行。
回来用了早饭,日头渐高,盛明义又带着人出去了,只是这次是为了孟昭月之事,盛明珠随着他一起。
按照回来是侍卫所言,他们车队应该是在隆安县城外面的官道上面遇到劫匪。
隆安县的情况,他们都看在眼中,穷上恶水出刁民,就算之前不是,现如今被逼的如此份上,说不定就有人铤而走险,做出拦路抢劫的勾当来。
几人将附近的官道四周探查了个遍,也没搜到任何蛛丝马迹,附近几个能藏人的山头也搜查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差不多半月有余,就算盗匪毁尸灭迹时间也足够了。
沿途几十里的官道仔细探查了两遍,盛明义顺着路上行人脚步,指了指官道附近不远处的村庄道:“到村里去问问看。”
这附近要是真有盗匪,居住在这里的村民应该最清楚才是。
况且那么大的事,不应该一点动静也没有。
入村的路崎岖难行,冰冻住的泥土慢慢升温融化,一路泥泞,盛明义深一脚浅一脚,见着脚底沾得厚厚泥巴,脸色黑得跟碳一样。
盛明珠跟在后面,也没好在哪里,好在路途不算,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
村里安静的很,村头望到村尾不见一个人,盛明义带人敲开了最前面一家住户的门。
开门的是个中年壮汉,黝黑的面容,瘦削的个子,眼睛里带着戒备。
“你们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