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左静宁打定主意后,便只要将军在将军府就伺机而动,小心翼翼的在将军身边活动,将军的茶杯空了,立马即时的斟满新茶,将军练剑累了,额头上冒着细细微微的汗珠,直接递上自己随身携带的绣花手绢,替将军擦拭汗水,甚至破天荒的不跟将军抢床上的领地,乖乖地躺在靠墙的角落处,睡前真心地祝将军好梦。
林漠染看得出她在打什么小算盘,就是始终坚持着不评价,不吱声,不在意的原则,心想看她能坚持多久,其实他还挺享受这样的感觉。
许晴友进宫已经两天三夜了,如果这个队友在,别的不说也能帮静宁跟将军说说好话,现在自己形单影只,孤立无援。
在她心里,她与将军的交情好像还没有好到可以从将军手里抢初念留下来的东西的程度,再加上一直如此也实在不是个办法,将军就装作看不见,并不买账。
终于,许晴友从宫里出来了,准确来说应该是可算活着从宫里出来了,这个交涉谈判的事可不是谁都能做的,许晴友感觉自己这几天的时间把一辈子要说的话都给用了,见到静宁是已经不想开口了。
拙劣的比划着,让静宁猜测他在比划着什么。
“累……死……了?”静宁看着他表演的动作谨慎的猜到。
“说……不……话,说不出话了?”静宁表示同情,让他继续比划正事。
“薛绍……要书……?”许晴友模仿薛绍的模样,用手摆出翻阅书简的动作,这个她猜到了。
“晴友你先听我说,书没在我这,你先别急,但是我知道书在哪,将军答应了过两日拿回来,你再跟薛绍将军说一下,过几天就给他。”
“哦,我不行了,撑不住了,睡一觉再告诉他吧。”许晴友艰难的用沙哑的嗓子告辞,太累了准备回去先睡一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