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的行军打仗让林漠染越发明白了,这战场就是人生,人生又是战场,太多人没在死亡与生存边界上的摇摆过,自不会懂得取舍,但是左静宁身上莫名的有那份他用了许久才学的会的骨子里的不在意,也许这也是天赋吧。
另一面,左静宁这心里也不好受,她听到将军与她坦白的的说明自己近日做了什么,看着他从容的表述,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举动有多鲁莽,可是想张口跟将军解释,自己的今天听到的话,又有些不屑于把这些话从嘴里复述出来,感觉这样做就遂了一些人的意,想来想去还是先把这个事放一放吧。
“将军,许公子的事办妥当了吗?”本以为今日许晴友一大早就会找自己来要书,可是久久没看到人影,也是有些好奇。
“那件事比我想象的还要困难些,听许晴友的意思是还差一件东西。”林漠染特意没有直接说明差了一本书,他想看看左静宁的反应来判断书这个主意是不是左静宁提出的,因为以林漠染那个善于玩弄情感的性子,不会轻易理解和利用薛绍的长情,自也不会把那本书当作谈判的突破口,再加上那顿饭后他看到两人鬼鬼祟祟的交流,以及后来许晴友找到自己提起这个想法,就更加确定这个主意是左静宁想的,她倒是聪明。
其实左静宁不说,他最后也会告诉许晴友这个法子的,只是条件就会从允诺把书给薛绍变到帮薛绍本书找到,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寻了许久没有消息的书与左静宁竟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