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暖摇摇头。
到底是太年轻了,随便忽悠几句就进套了。
拿起旁边雕好的木板,顾初暖往木板里洒上墨水,随后拿起一张宣纸,首接覆了上去。
随即,她将画取出来,印入空白宣纸上的,赫然是上官夫子的画像。
那画像惟妙惟肖,一举一动像极了上官楚,连同那笑容,亦是温润中带着一丝腹黑,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众人大惊。
这……就画好了?
她不是在木板上刻墓碑,而是刻上官夫子的画像吗?
不过眨眼功夫,顾初暖己然复印了十几张画像。
当当公主怒道,"顾初暖,你耍我,你根本不是画的。"
"我怎么不是画的了?你刚刚没看到我用刀子划了那么久吗?"
"你那分明是印上去的。"
顾初暖有些无辜的眨眨眼睛,"公主,咱们只是打赌能不能画出一百幅上官夫子的画像,可没限制我如何作画的呀。"
"你强词夺理。"
"我给你捋捋。第一,木板上的画像,是我画的吧?有人帮过我吗?没有吧。"
"第二,我能想到用木板雕刻复印,那是我脑瓜子厉害,也并没有人帮我吧,公主,你说这不是我画的,我有些委屈哦。"
当当公主痛苦的捂着肚子,一张脸气成猪肝色。
"葵水来了就别逞强了,回去喝点益母草,好好歇息一下吧。"
女子来葵水,那是相当隐秘的事,而顾初暖却当着学院众多学生的面首接挑出来,让她面子往哪搁?
何况……
何况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葵水,本来就是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