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爷爷让我拿来卖给你的。”绯孑边说边将那长木盒递到姜涟面前。
“哟,还向我卖东西了。”说罢,姜涟接过木盒,撤下布,打开了木盒,“这!你爷爷让你拿来的!?你爷爷。。莫不是江老头?”绯孑点了点头。
姜涟一皱眉,关上了木盒,把店里的那些人赶出去让他们改日再来后,关上了店铺的门。他将绯孑带进内屋,让她坐在一个小方桌边的椅子上,放下了木盒,便走开了。绯孑看了看桌上的纸张,上面满满的都是文字和武器的图案。
“江老头既然叫你将他的宝贝卖了,想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吧。”姜涟倒了一杯热茶放到绯孑面前,搬了张凳子坐下。
“爷爷他,他前几天去世了。”绯孑放下茶杯,双手握拳放在腿上。
姜涟的瞳孔微微放大,轻声一笑,“呵,一隔几十年都不与我联系,如今人都没了才想起我。”说是这么说,姜涟的眼眶却发红。空气安静了一会,姜涟呼了口气,看着绯孑,“这三叉戟我当然会要,你确定卖予我了?”
“等等,在这之前我想问问这三叉戟的来历,还有那印有爷爷名字的钢牌是什么。”
“你爷爷他,没告诉过你?”
“……没。”
“…………”姜涟知道原因所在,既然江老头不说,那说明他不想让这孩子知道那段往事,但临终还是把这东西交给了孩子,“我只能跟你说,这三叉戟是你爷爷年轻时候随身的武器。”
“爷爷的武器?”
“嗯,那是用来猎杀北海大海怪,水之狩猎人的专属武器。”姜涟拿起盒中那块钢牌递给绯孑,“而这东西,就是写着你是什么类型什么等级的狩猎人的证明-猎牌”
绯孑看着手中不再有金属光泽的猎牌,问道:“那我爷爷是狩猎人?”
“以前是,人只要上了年纪,体内的属性便像漏了气的皮球。当头发全白时,就不再是狩猎人了,这猎牌就停留在了那年不再更新,只当是个留恋过去的纪念之物。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了。”
绯孑听罢握紧了那猎牌,默不作声,思索了会儿,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看向姜涟:“三叉戟,我想先抵押在您这,虽然可能要挺久才能还清,但我一定会把它赎回来,您看这样行吗?”
姜涟愣了愣,笑道:“行,行,只要我铺子还在,多久都行,只不过利息也得付哦。”
“那是自然。”绯孑再与姜涟聊了几句后,便与之道谢告别。
接下来的日子,绯孑便开始忙碌赚钱,等待16岁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