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也松了口气,还真有些他大家长心理上来,不依不挠。
林震南继续道:“但拜师便罢了,怎么一去数日,毫无音讯,不知道如此会叫家人担心吗?你可知这几日,我和你娘何等焦急?”
“这……是孩儿考虑不周,只是当时师父传授了孩儿武功,实在博大精深,奥妙无穷,我连日都沉浸于此,才无暇顾上家里,若非师父教导了三日便云游去了,恐怕今日我都还没归家,爹,娘,对不起,害你们担心了。”
将事情说清楚,林平之也开始虚心抚慰,不再刺激。
王夫人道:“原来如此,害我们白白担心了两三天,平之,以后遇事,可要多与家人商量,不可再任性妄为了。”
“是,我明白了。”林平之继续虚心领受。
“你那师父……若是下次见到,定要请他来局子里,好歹你是少镖头,既然拜师了,这拜师宴和拜师礼怎么也不能少,顺便也好让爹娘也见识见识他的风采。”
林震南道。
“我知道了。”林平之点头道:“对了,爹,师父传给我的那门内功,我修炼这几日,发觉这心法竟与我林家的辟邪剑法居然格外契合,借此施展剑法,威力大进,待改日我功力再度精进一番,便演示给你看看。”
“待什么改日?你不是练了三日,已经获知剑法威力大进了吗?现在就试试看,出招!”
林震南说话间,已经拿起旁边茶案上的烟杆子攻来,这虽与平日里出其不意考较功夫如出一辙,不过今日他却是确实存了心思,想要教训教训这小子,也好一振父威。
“别别别……”
林平之这时候哪敢动手,暗暗咬牙急忙崩退了出去几步。
“怎么?”
林震南也未追攻,停了下来,脸色揶揄。
林平之道:“我现在才刚入门,火候太浅,剑法施展出来虽有些进展,却没什么一鸣惊人的效果,暂时不和你动手,等哪日我火候到了,我再让爹你瞧瞧我的本事。”
“哈哈,那我等你。”
林震南大笑。其实,林平之说的这便宜师父是世外高人,他是六信四疑,但说对方传授的那内功心法契合本门剑法绝技,却是全然不信,现在只当这小子是谎言被戳破的嘴硬挣扎。
林平之暗暗松气,解释完后,不意久留,他便借口要好好参习内功,回了房去练功。
如此又过了五日,林平之特意忌口,每日少吃少喝,一心练功,真气有所凝练,伤势也又好转了不少,正在院内闲走,算作锻炼,忽然见个镖头匆匆外来,去见了林震南。他心思一动,便跟过去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