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拒绝人的借口,都这么冠冕堂皇,为了社稷为了政治,唯独不为自己。想她堂堂公主,竟然连自己的爱情和爱人,都不能自己选择,要这个徒有的虚名有何用。公主黯然离去,太傅并不着急走人,反而悠闲的品起茶,一副有话要说。
回宫的倾城,撞上一行人,美人梨花带泪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关心。“姑娘,没事吧?”连说话的人长什么样都没瞧到,倾城便淡然的离去。被撞到的人,心间激起一片涟漪,心动的感觉,犹如湖面落下一片枫叶,不经意的撩动,扰了一池的清净。落花无意,流水有情。
房间只剩姚夭和太傅,想要离开,可有人一副淡定的模样,似乎有话要讲。姚夭感觉这个氛围怪怪的,好像被老师单独留下教育的学生,搞不好叫家长都有可能。“你真的不是二小姐?”太傅说完,轻抿一口茶水,分明就是再说你是二小姐本人无疑。
怎么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要问一句,你是二小姐?姚夭突然笑了,很是无奈。“我姓任。”早晚有一天,她的姓氏前,要冠上任氏,她是任姚氏。“我怎么不知道任庭烨有一位妹妹,酷似二小姐。”这人分明就是趁将/军不在,欺负他的人,姚夭表示,她要找将/军理论。
有人强词夺理,“将/军府的事,凭什么跟你讲。”将/军,快来管管,有人都欺负到门前了,还不护护。这丫头死不承认身份,莫非是不想嫁给叶家公子,心系任将/军,怎么还容得下其他人。他又何尝不是,心底埋藏的那个人,大概想不到,自己这份心意。
大概,姚夭是将/军的人,大概,姚夭是二小姐,大概,姚夭是若溪的小妹,对她多了一丝耐心,连着心情甚好,想着戏弄一番。“将/军府的事,我都知道,你难道不好奇,任将/军可有心上人?”这样逗一个小丫头,真的好吗?将/军知道了会生气,连宫里那位沈公子,大概都要找他不痛快。
将/军有心上人?是谁?哪家小姐?可曾婚配?太傅无心的一句话,扰了姚夭一汪净水,她的心都乱了。好奇心作怪,想要知道是谁,有人竟然卖起关子,“那你可要去问任将/军,我哪儿知道。”叶柳希敢称第一大坏人,那第二的名头,一定当仁不让的归太傅。
目的已经达到,在不溜等待何时,太傅走的那是洒脱,留下一个疑团让姚夭苦恼。茶不思夜不寐,犹如失了魂儿,管家还担心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好好的就变得越来越沉默,人都清瘦不少,生意也不管了。
老板消极怠工,不务正业。窈窕淑女的店里,有位官宦亲属,用了这里买来的水粉,脸被毁了。一气之下,告了官府,作为负责人,姚夭被关押在大牢里,等候择日庭审。有吃的有喝的,就是环境差了点,将/军府和丞相府的人知晓了,一定会替她打点的,她倒不担心这点,很是悠闲的在牢里待着。
姚夭是身在牢里,不知外面的状况。若她承认自己的身份,对方大概会忌惮她爹的身份,这件事用银子处理了便是。若她不是二小姐,这件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这是摆明了逼迫她承认自己的身份,或是找一个强大的靠山,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