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越众而出,大声道:“干儿子,我先说吧。”
“村后头的张大嫂有两个孩子,一个闺女一个小子,沈壮看人家闺女长得好看,半夜闯到人家里,把张大嫂的闺女给糟蹋了!”
“后来张大嫂的儿子想进城告状,结果第二天就离奇失踪了。”
“现在张大嫂的闺女疯了,张大嫂也卧床不起,要不是乡亲们时不时过去接济一下,这两条人命也没了!”
沈壮全身一个驹灵,头皮都要炸开了,张大嫂的儿子是他亲手拍死的,现在就埋在煤矿地底下,想不到沈母竟然敢把这件事抖出来!
“老婶儿,我可是你亲侄子啊!你不能这么诬陷我!”
沈壮挣扎着爬起来,刚想威胁沈母两句,腿上又被老鹰射了一枪。
“妈了个巴子的,老子让你说话了吗?”
老鹰虎目圆瞪,把枪口对准沈壮头顶。
村民们见到这一幕,心中顿时有了底气,七嘴八舌的道:
“我也要检举,沈柱这老流氓总偷看我们村里姑娘上厕所,不要个逼脸!”
“这老东西上次摸我屁股,我家那口子找他理论,结果让沈壮找人打了一顿,现在伤还没好呢!”
“李雪峰在县里卖注水猪肉,还强行把病死的猪肉卖给我们,谁要是不买,他就往谁家门口泼猪粪,简直丧尽天良!”
村民们足足说了半个多小时,才把沈柱一家的罪行说完。
秦九州越听脸色越沉,突然飞起一脚把沈柱蹬翻在地,“老东西,你们一家恶贯满盈,根本不配在世为人!”
转头对老鹰道:“这件事给我从重处理,该偿命的偿命,该坐牢的坐牢,总之不能有一条漏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