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虽然还有这一颗赤子之心,但是眼界和想法却不是以前的那个他可以比得上的了。
他觉得,上官昱回来要是看到这样的一个他,一定会很高兴很欣慰的。
而这也是上官刹没有告诉他自己为何这么做的一个缘由。
“好的,那咱们哥两可都要争口气,我反正是不能再叫我兄长小看下去了,你也要努力以后可以帮的上昱王的忙!”
陈奇见上官晨说着说着就越发明亮的双眸,只觉得在某些方面,他已经超过了自己,走在了前面。
所以被鼓舞着,也燃起了对于日后的希望。
上官晨微微笑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
“对了,你把我从我们府上拐骗出来,说是要请我吃酒楼,不会是个借口吧,难不成问清楚你想要知道的事情了,就要将我无情抛下吗?”
上官晨摇了摇头,“自然不是,这饭肯定是要吃的,只是我们先去一个地方再说。”
“去哪啊,这吃饭前还要去干什么啊?”陈奇挠了挠头,很是不解的问道。
“保密,到了你就知道了!”
“切!”
终于马车一路疾驶,来到了一处破旧的巷子里,赶马车的那人隔着一道帘子对里面的两人喊道。
“主子,到了!”
听到他的话之后,上官晨自顾自的就掀开帘子,跳下了马车,陈奇不知道他葫芦里是在卖什么药,也跟着走了下去。
只是看到赶马车的居然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时,他心中有些奇怪。
他可记得刚才上马车时,可是只有一个人啊,难不成他们赶着马车的时候,还有人跳了上来。
陈奇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趁他还在抓着脑袋思考自己是不是刚才眼睛看花了的时候,赶马车的两个人将上官晨带到了一边。
掀开头上带着的帽子一看,这两人不是旁人,正是莫言莫语二人。
只见莫言指着身后破旧的巷子对着上官晨恭敬的说道。
“主子,你让别人给我带的信我一收到,就立马托人打听过了,最先查出来的就是安琴如的乳母,当年出了事情之后她就被赶了出来了,现在就住在这后面,至于其他的人,大都已经不在京城了。”
“确定没有弄错吗?”
上官晨问道,不怪他怀疑莫言,实在是这个地方有些太破旧了一些,甚至地上还能看到有些畜生拉出来的粪便,看着就叫人有些难受。
“自然不会搞错,据说这位乳娘被赶出来之后,还试图到安府大闹,闹了几次都不成功,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打断了一条腿,现在是跟着女儿女婿过日子,听说过的很是拮据。”
莫言这个消息可是自信的很,因为这可不是随便打听出来的,而是京城里他们专门打探消息的暗卫打探出来的,准确度不容置疑。
身旁的莫语听到了,也跟着说道。
“就是啊,主子你可放心吧,咱们自己的人打探的消息不会出错的。”
“不过我早都想问了,为什么你刚才回昱王府却不让我进去和王妃说说话啊,而是就让我装作马夫的样子,连门都没有进。”
上官晨刚要开口解释,就见莫言翻了个白眼,对着莫语开口说道。
“这有什么好问的啊,主子到王府是问王妃一些重要的事情,带着你干嘛啊,再说早上你不是才刚和王妃离别,这会儿有什么好说的啊!”
听到他兄弟二人斗嘴,上官晨只是笑了笑,并不作声。
今早从莫言莫语那里听到苏沐婉回来的消息之后,他就从宫里急着出来,结果最后莫语驾着马车带他去了昱王府。
莫言则是出宫安排他们带回来的一个叫清风的少年了。
从昱王府出来,上官晨就让自己的小厮去给莫言传信了,叫他去打听一下当年安府上那些与安琴如接触很深的那些下人现在都在何处,自己则是去了陈府。
等到他们从陈府离开时,莫语接着自己的好轻功借机会跳上了马车,将马车给带到了打探出来的地方。
所以这一个天衣无缝的过程才会叫陈奇那么不解,以为自己是看花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