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前这个所谓城主，肯定没那么有节操。
“噩梦结晶的原理是，让你的噩梦降临到现实世界，并在现实中将其击败。听起来确实毕竟靠谱。”
李乐继续共享杨琪欣那边的信息，继续沉思：“所以这玩意到底是不是噩梦结晶？”
孙灵在开车，李乐和她守前半夜，小鱼和林茵在他身边睡得正香。
“刚才你杀掉那个噩梦的时候，我的精神力上升了不少，这东西和鬼魂应该有很多相似的性质。”孙灵说。
李乐点点头：“估计今晚又要碰到黄色梦魇了。”
“所以到现在，能不能碰到黑色梦魇还是纯运气的事情么？”孙灵叹气：“很多本来能达到八级九级的人都死在这东西上面了吧？”
听说大贤者阿尔纳和大法官蒙不赦都成功通过了黑色梦魇。但具体是怎么做到的他们都没透露。
可能是不想回忆那残酷的故事？
忽然，躺在李乐左手边的林茵眉头紧皱，还很用力的抓住了他的手掌。
看起来像是做了噩梦，很痛苦的样子。
李乐低头凑在林茵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但却并没有让小兔子平静下来。
他感觉有点不对劲。
星网中，林茵的状态似乎非常不妙。
“林茵刚刚，好像暂时削减了自己的运气，说是为之后赌场的事情做准备。”孙灵想起什么。
“该死。”李乐直接上去揪耳朵掐人中，却还是弄不醒林茵。
这显然是碰到了梦魇。
黄色梦魇对于有经验的人来说不难对付，反正它也就是跟你玩玩。但黑色梦魇就不一样了。
鉴于林茵刚刚才把目前的运气储存起来，现在处于轻微倒霉状态，李乐有理由怀疑她碰到的是黑色梦魇。
“希望你就是噩梦结晶。”李乐深吸一口气，拿出他刚刚获得的那几块半透明晶体。
孙灵靠边停车，把小鱼叫醒，三人将林茵放到地上，然后按照杨琪欣现学现卖的远程指导开始激发结晶的力量。
梦境开始具象化。
真实与虚幻的界限模糊，直到完全消失。
李乐发现眼前的景物挺眼熟。
这是，临海。
梦开始的地方。
林茵从他身边消失，但犀牛车和孙灵小鱼都还在。李乐转头，看着眼前自己经常路过的大楼，回想起那一天。
楼内传来一声尖叫。
“这是……”孙灵也露出怀念的表情，显然是认出了这个地方。
这里是她哥，孙正居住和死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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