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院外有营千总等人把守,也不怕有贼人闯入。
虽说是来怕泡温泉放松,但还是记挂之后的大事。东宣王送了邶朝各地的驻兵图,虽无具体人数,但各处藩王手底下有几处兵营,这张图都标得清清楚楚。
看了下午的驻兵图,看得头昏脑涨。身边伺候的小童见扶额皱眉的样子,动开口说别院里有会推拿的师傅,子们泡温泉的时候都会配个,在别院里还有两个闲着。
“那帮叫个吧。”
小童应了声,走出去两步又转回来,“公子想点哪个?”
“随便都行。”收起手中的驻兵图,觉得自己的确该休息下。小童没多久就回来了,说已经叫了个,那个推拿师傅去净手换衣做准备了,待会过来。
点点头,将外袍推下,趴在床上。也许是太累,趴了没几息倦意就如海潮涌来。朦朦胧胧间,感觉到那个推拿的师傅过来了,还听见小童跟说。
这位师傅大概是个少的人,都没怎么听到开口。但推拿技术了得,动作不轻不重,按得极为舒服,还按得仔细,连手指都按过。
是有个问题,较怕痒,按腰时,总忍不住想躲。似乎也发那是敏感的地方,就转而去按腿,从脚踝开始按起,直往上。
指腹贴于皮肤,指尖下下按下,莫觉得不太对,猛然睁开眼睛,转头去看,对上张绝不该在这里看到的脸。
怎么会是……会是林重檀?
几乎立刻爬起来,可林重檀摁着,似漫不经心地说:“推拿还没结束,起来做么?”
“不你推拿,你怎么会在这里?”皱眉看着,看到的表情,居然哼了声。
“为何不能在这?”反问。
觉得简直有病,“这是汉中,是东宣王的封地,你个北国巫命,来此处做么?”
不对,跟说这么多做么,跟已经两清了,既然两清,就不该再理会。不叫东宣王的人进来将捉走,就是最后的情面了。
挣开林重檀的手,从榻上起来准备下去,可脚还没沾到地,就抱住。林重檀将扣在怀里,语气近乎是逼问,“为么不留下接应你的人帮忙?”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不用了,在也好好地到了汉中。”和林重檀这笔烂账好不容易变成两清,不想再承的恩。
既然两清,就清得干干净净。
“好好的?”林重檀重复了的,随后竟用手挑开的肩膀处的衣裳,“这就是你说的好好的?”
抬手想捂住左肩的伤疤,经过半个多月,伤口已结疤,却结成了个很丑的疤,自己都不愿多看。
可林重檀非将的手拉开,目光落在的伤疤上,眼神晦暗。片刻后,更加过,居然将绑在床上,还把脱得……脱得丝毫不剩。
本不想对林重檀发火,可言行举止实在过,都说了两清,在又对这般,即是为上药。
可上药何必将衣服全部脱光呢?
况且为么上药?
还哪里都上,连之前磨伤的地方都不放过……
其实这都不是最气人的,最气的是自己的反应,发每当的手碰到的皮肤时,都忍不住轻颤,当的手离开时,却又想着能快点回来。
林重檀似乎也发了的变化,看的眼神越来越奇怪。接下来的事情荒唐得不可对外人道起,看着吻手腕的林重檀,心中悲愤,却身体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