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丝琪走了十几年了,你也早已再娶,白家和杨家再无任何瓜葛。”
杨钦明一脸无奈,“妈,你这是怪我再娶吗?丝琪丢下一双儿女,我……”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李蕴秋脸色冷了下来,表面的客套也不愿再维持,“丝琪死在你们杨家,这件事,在我心里永远都过不去,所以,你最好别进白家的门,这里,没人欢迎你。”
“可笙儿毕竟是我的孙子,他周岁我理当……”
“我将婉儿接回白家的时候就说过,从此她是白家人,笙儿姓白,和你杨家有何干系?”
杨钦明咽了咽喉管,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我看刚才漠阳浑身都湿了,而且咳嗽得厉害,正好唐老在,一会儿让唐老给他检查一下身体吧?”
李蕴秋冷声拒绝,“不必了。”
杨钦明,“我知道漠阳的身体一直都是徐书楠在给他调理,徐家在中药上的造诣在天海市无人能及,甚至在华国也极具盛誉,但是徐书楠给漠阳调理了十来年,漠阳的身体似乎也没什么起色,您应该知道,在天海市不止一个徐家,唐家虽然没有徐家历史悠久,但是在西药上的造诣也是出类拔萃的,他们两家算是各有千秋,您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不能错过了给漠阳治病的机会,您说呢?”
李蕴秋面容有所松动,其实她早就想找唐家给白漠阳医治,但是唐家和杨家走得太近,她便放弃了这个念头,如今杨钦明这样一说,她又动心了。
无论如何,没什么比阳阳的命更重要。
只是短暂的思索,李蕴秋便点头应下了,“一会儿让唐老过来一趟吧。”
“好。”杨钦明微微躬身,眼底深处阴谋得逞的算计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