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事?”白漠阳打断徐书楠的话,看过去的温淡目光染了警告的意味。
徐书楠,“……”他什么时候说有事了?
嫌他碍眼了?
在女人面前,兄弟情什么的,都是扯淡。
这不,说赶人就赶人。
全然不顾这么多年,他呕心沥血照顾他的情义。
“哎……”徐书楠叹了一口气,从沙发上起身。
简曼见徐书楠要走,问他,“今天不针灸吗?”
“人醒了,不用针灸了,回头我配了药让人送过来,按时给他煎服,剩下来的就是好好调养,他现在身体还很虚弱,手脚使不上力,你务必要好好照顾他,行动上你多帮帮他,吃饭还是喂吧。”
徐书楠说完在心里想:虽然你对我无情无义,但我还是对你掏心掏肺。
“哦。”简曼点头。
徐书楠交代完朝白漠阳睇去一个暧昧的眼梢,仿佛在说,机会都给你制造好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简曼端着粥在床沿坐下,舀了一勺,轻轻吹了吹,冷热差不多了,递到白漠阳嘴边。
白漠阳看着简曼,深邃眼底有细碎的暖光缓缓铺陈,他乖乖张嘴吃下她一勺又一勺递过来的粥,总觉得今天的粥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香甜软糯。
简曼收拾好保温盒,站在床边有些欲言又止。
白漠阳温声问她,“有事?”
简曼点头,“我落水的时候手机掉湖里了,学校那边三天没去,我想去请假。”
“你去吧。”
简曼不太放心,“你一个人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