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白瑾娴在车里斟酌很久才想出来不尴尬、也不伤人的开场白。
男人不行,这是很伤自尊的事,肯定不想被任何人知晓。
所以她特意将厉少谦支开,若不是简曼昨晚喝醉酒说露了嘴,这么隐秘的事她只怕这辈子也不会知道。
白漠阳看了白瑾娴两秒才应声,“嗯。”
白瑾娴看出了白漠阳的疑惑,大概是疑惑她对他态度的变化吧,无所谓了,随便他怎么想吧,以前她伤害了他,现在她就想尽自己所能好好疼疼这个不能人道的可怜弟弟,“好些了就好,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好好修养,平时别忘了适当锻练,身体底子强了,体力就好了,有了体力迟早还是可以的。”
白漠阳眉心微蹙,总觉得白瑾娴话里有话,“你到底想说什么?”
糟糕,他开始抵触了?
难道是她将话说得太直白了?
算了,还是回头多教教简曼怎么撩拨男人吧,也许简曼刺激刺激他,他就行了呢?
白瑾娴干笑两声,“没什么,夜深了,冷,你早点回去吧。”说着轻轻拍了拍车门,“车窗别忘了升上去。”然后转身准备走,白漠阳却叫住了她。
“等一下。”
白瑾娴回身,“怎么了?”
“今晚的事别走露风声,尤其老宅那边,别露出异样。”
说到这件事,白瑾娴脸色冷了下来,她怎么也没想到白一帆的死会是人为,更没想到的是策划这起“意外死亡”事件的人会是白鹤帆。
那可是他血脉相连的亲兄弟,他怎么下得去手?
“如果爸的死真的和三叔有关,我们就该告诉爷爷,让爷爷查明真相,还爸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