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也不太清楚，得等她手术结束后问一问才知道。”
目前只能祈祷老太太能平平安安的熬过这一场灾祸，案子能不能破，就看她了。
手术持续了将近五个小时，期间陈曦等人一直在门口等着，心情一个比一个沉重。
‘哗——’
紧闭的手术室门终于被拉开，医生疲惫的看着他们，“手术已经结束了，情况比我预想的要好一点。”
“人救回来了么？”
“嗯，但还是没有脱离危险期，老人家年纪太大了，经过这一场折腾，估计......”
陈曦眸色黯淡了下去。
这位老太太也是个苦命人，不但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临别之际还要受这么多的罪。
“医生，能不能跟我具体说一说她的伤势情况。”顾轩毕竟是冲着破案来的，哪怕心里再怜悯，也得按照流程走。
“这位老太太应该是被绑走的，手腕上有明显的绳索痕迹。身上很多部位，都有明显的踢打伤，但对方下手并不重，所以没有至死。”
陈曦觉得很奇怪。
那种杀人不眨眼的畜.生，会对老太太心软么？
明显是不可能的。
医生继续道：“虽然外部伤不重，但老太太的脑后被钝物用力砸过，而且......她的舌头被割掉了。”
顾轩和陈曦脸色皆是一变。
怪不得凶手有胆子留老太太一条命，原来是笃定了她不能再开口。
这种行为，无疑是在对所有人挑衅，尤其是对警方。
“那些丧心病狂的畜.生！”顾轩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把人揪出来大卸八块。
“顾队，别太生气，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们早晚都得伏法的。”陈曦劝慰了他几句，“也不知道老太太会不会写字。”
舌头没了，但手指还是健全的，要是会写的话，还是能够问出点东西来的。
“应该不会写，从我调查到的信息来看，老太太一辈子都在乡下务农，没读过一天的书，从哪学写字。”顾轩越说越沮丧，无力的坐在了走廊长凳上。
陈曦心里也很失落，但不管怎么样，能保住命就是好的。
“先别胡思乱想了，这样吧，顾队你继续调查案子，老太太这里由我来负责照顾，要是问出点什么东西来，我立刻通知你。”
“行。”
反正最近要在这里拍戏，每天抽出点时间照看老太太也不是件难事。
没多久，老太太被推去了重症监护室，陈曦送顾轩离开了医院，心事重重的坐在办公室里。
在一边听了全程的李雨桐对这件事颇有想法。
“凶手杀了曹雨和张大成还不够，连一个老太太都不放过，我还没遇到过这么赶尽杀绝的牲.畜。”
陈曦捏了捏刺痛的眉心，“之前总觉得神秘人是冲着我来的，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这么回事。”
“不，她这种行为就是为了刺激你。曹雨是为了你窃取文件才死亡，张大成和老太太也是无辜被牵连的人，背负三条人命，你的日子能过得舒心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