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闵行看起来一句话都不愿意再跟她多说,扭头就带着南茜离开了房间。
“怎么样了,肚子没事吧?”
南茜摇头,“没什么事,只是没站稳而已。”
“说到底都是我不好,一开始就不应该让她留在家里。”
“这怎么能怪你,你把南茜留下,都是因为她是我的表妹,是在为我着想,怪只怪她自己不懂事,闹成这样不知道反省,还反过头来咬我们一口。”
这种感觉就像是农夫与蛇,他们费心费力的帮着白楠,可她非但不领情,还觉得得到的不够多。
这种不知感恩,不懂分寸的人,根本不值得再有任何交集。
“闵行,要是把她赶出去了,她能找到住的地方么?”
“我们不能照顾她一辈子,她总该自己学着在这座城市里活下去,便宜的房子到处都是,只要她肯,怎么可能没地方住。”
怕只怕白楠在公寓里住久了,习惯了这种日子,再去租房子时阳光太高,哪里都觉得嫌弃。
“说的也对,反正我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之后怎么样就看她自己的命了。”
“嗯。”
蒋闵行的态度如此决绝,就算白楠再想赖着住下去也不行了。
她收拾好了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把南茜之前给的那些首饰全都塞进了箱子里带走。
临出门之前,她扭头看着在门口站着的南茜,眼神里隐隐约约藏着一抹怨恨,“姐,我们虽然不是亲姐妹,但毕竟是一个家族的,你现在这样对待我,要是被老家那群长辈知道了,我看你怎么抬起头来做人。”
没想到白楠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南茜觉得格外的好笑,“白楠,我现在算是明白狗咬吕洞宾是什么意思了,放心,如果你打电话回去告状,我一定会把你和杨明城的事公之于众,很快老家那边的人都会知道你做了什么光宗耀祖的好事。”
白楠咬牙切齿,“我们是亲戚,我丢了脸,你也会没面子。”
“无所谓,只是一个表妹而已,别人不会对我议论什么,更何况我现在是闵行的棋妻子,身份跟你悬殊太多,你根本不值得跟我相提并论。”
南茜和陈曦是同一类人。
如果对她们好,她们就会尽自己所能处处帮扶回报。
可对方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过分的行为,那就没必要继续忍让了。
只有软柿子才会被捏,人活在世上,该硬气的时候就得硬气点,否则未免太无能了。
“白楠,离开以后过得怎么样都是你自己命数,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就算你来,我也不可能再搭理。”
“你放心,我就算饿死在外面,也绝对不可能向你开口祈求施舍!”
曾经她还对这个姐姐有几分眷恋和尊敬,现在只剩下了鄙夷和唾弃。
什么东西,不过是个替代品罢了,早晚也得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