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想知道休息室发生了什么事,对这些暗恋的陈年旧事却是一点都不感兴趣。
宋铭赫说了这么多,权景洲从头到尾都没说话。
“景洲,难道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意么?”
莫安然痴情的忏悔着。
“我不负责为你的心意买单。”权景洲神色清淡的看着两人,“我来只是想知道,在休息室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腿真的是被琯琯踢断的?”
“到了现在你还不相信我说的话?没错,就是聿琯琯干的!是她害我受伤的,我要告她。”
权景洲眯起穹黑的眸子,神色冷厉,“我相信她不会故意害你,告她就是告我,你们确定要跟我过不去?。”
三番两次求和不成,自尊心极强的宋铭赫也冷下脸来,“你真要为了那个小模特,不惜跟我们翻脸么?”
“她不是小模特,她是我的妻子,是权太太。”
权景洲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散发着冰冷凌厉的光芒,给人带来无穷的压迫感。
宋铭赫冷哼,“那安然的伤是怎么回事?她明明是故意的。”
“铭赫,你别说了。”
莫安然以退为进,哭的像个泪人儿,“景洲说她不是故意的,那就算了。”
她抬着泪眼看权景洲,“我不会告你的,我不会让你站在被告席上。”
她神情凄苦,面色苍白,好像权景洲一句话就能决定她的生死。
楼墨琛和秦欢对望一眼,叹息的摇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权景洲面无表情,“你们要是认定了她是故意的,那就等验伤。我有专业的医疗团队来负责你的后续治疗,秦欢是律师,墨琛是我的代理人,我交给他们全权处理,随时可以上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