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琯琯被打的头晕眼花,血丝顺着嘴角溢出。
疼痛和致幻剂让她再也无法保持清醒,只能牢牢攥紧手心。
至少,她要撑到权景洲来救她。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她相信,权景洲一定会来。
这句话,在她的脑海里过来过去,像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季明轩拽住起她的胳膊,把人扔在沙发上,却也记着被打的教训,不敢靠她太近。
他抓过一条领带,绑住聿琯琯的手腕。
“也许,我看错你了,你更喜欢我像对聿紫菱那样对你。”
季明轩拿着鞭子,在她身上抽出一道红痕,“没有女人敢让我流血,懂吗?”
鲜血顺着聿琯琯的胳膊流了下来。
血腥的味道让季明轩更加的兴奋,他一把拎起虚弱的聿琯琯,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反抗?我让你反抗!来啊,打死我啊!”
空气越来越稀薄,聿琯琯因为缺氧不得不大口呼吸。
她无力的伸出胳膊,扒拉着季明轩的手掌。
“权景洲算什么,我就算是玩儿死你,他也不敢把老子怎么样。”
聿琯琯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却还是拼劲了力气挣扎。
可惜,那点力气对于季明轩来说无异于九牛一毛。
“放、放开我!”她在季明轩的手里拼命的挣扎着。
“放了你?”季明轩阴鸷的勾着嘴角,抓着她的双手放在茶几上,“打我?敢打我?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聿琯琯呼吸困难,气若游丝的开口,“他不会放过你的。”
“谁?”季明轩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