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佳玉的话再次刷新黄漫娇对这个社会的认知。
当她将这番话告诉荀柏言时，荀柏言也惊呆了。半天吐出四个字：
“江湖儿女。”
荀柏言三人在然乌多住了一晚，去看了一趟然乌湖。
跟亚丁比，然乌湖并没有什么好看的。
只是一路的格桑花特别美。
次日，荀柏言继续开车前行，没几日就到了林芝。
此时已是9月20日。
林芝就像这个名字一样美。
三人在林芝玩了三天，黄漫娇指着山腰一间小木房说道：“柏言，那个是干嘛用的？”
“本地放牛人的家。”
“放牛人？”
“看到那全身长满了毛的牛没？”荀柏言指着远处一头牛：
“那叫牦牛，当地人有时候在山上放牛，一放就放半年，有的也有几个月才回家，所以不得不建个小棚子住。”
“这样子，那也太辛苦了。”
“肯定，这边还有蛮多的，比如冬虫夏草啥的，不过他们补贴高也还好吧。”
荀柏言又指着山腰的一个黑乎乎的点说道：“看到那个黑点了没？”
“那是什么？”
“天葬。据说是一种传统丧葬方式，人死后将尸体运到那里放着，然后秃鹫就会来吞食。”
“这~”
“在他们眼中，死亡只是不灭的灵魂与陈旧的躯体的分离，是在异次空间的不同转化。其实比我们的土葬好，所以后来才强制性火葬。”
黄漫娇听不懂这些，只觉得这个太不可思议了。
从林芝出发，去往目的地la萨还有一千一百多公里。
荀柏言开了两天，因为一路并没有什么好玩的。
只是中途有个骑行的小伙下坡冲的太猛，人掉到水沟你，然后山地车挂在围栏上，也算是骑行界的一朵奇葩。
还有几个写个牌子坐在路边乞讨的。
除此之外，一路上，只能看看格桑花。
9月23日，la萨。
荀柏言手机定位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有个人荀柏言想去再看一眼。
她叫灵灵。
荀柏言不知道她的真实名字，但前世的时候，荀柏言跟这个灵灵姐姐很投缘。
在la萨的几天，荀柏言曾与她彻夜深度交流。
车沿着导航走，当快到了的时候，前面突然出现一堵墙。
可导航上的指示是继续往前开。
荀柏言无奈，只好掉头绕行。
又开了几个巷口，前面出现几个大字：灵姐青旅。
“就这了。”荀柏言将车停在门口旁边的空地上。
此时已是晚上八点多，太阳才准备下山。
要是夏季七八月份来，太阳有时候九点多才下山。
荀柏言一拐一拐的上前敲门。
没一会，里面出来一个漂亮的小姐姐，一身藏服打扮，看上去十分漂亮。
她就是姐姐灵灵。
“你好。”
“你好，请问还有房间吗，我们要两个房间或三个房间。”
灵灵狐媚一笑，回道：“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