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风欲静树不止情况,我又能怎样?封建社会男人犯一点错不可怕,而礼教对女子却是苛刻严格的,更何况信教中人更是一层枷锁。也许离开才是正途,毕竟是神父当初留下我的,不管怎样该去说一声才是,犹犹豫豫下,我鼓起勇气来到钦天监大人住处。
“你疯了,竟要离教,你忘了自己为何出发了吗?”屋内传来汤神父怒吼,神父年高持重,什么人什么事让他这样激动?
“老师,学生,学生反复考虑,已经想了诸多时日,我不能毁人名节,然确有此心意与她,不如,不如.......”
“不如脱下这身行头,和她光明正大在一起?!”
“老师,我,我该如何,您,您就没有年轻过吗?”南怀仁的声音结结巴巴,十分悲苦。
“很多事情你想过没有?最简单一条,你拿什么安身立命?拿什么养家?!”这句话换来室内长时间的沉默。
“勋卿,从一开始你来求我把她留下,到后面种种用心,我就知道此女对你而言不一般,只是我没有想到你竟陷得这样深,为了她,你竟然要离开天主!各方对你寄予厚望,包括我也一样,而你,竟为了儿女情长要放弃大好前程,你让我如何向上交代,你忘了自己献身天主的誓言了吗?”汤若望对他这个弟子真如慈父一般,拳拳用心,责无旁贷又痛心疾首,各种心绪显露无疑。“我绝不会同意你离教,除非我死了!”
看着南怀仁自汤神父处失魂落魄踉跄走出,我躲在墙角,慢慢蹲下,情之一事,此中煎熬,古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