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组长走后,杨不坏悄悄在貂蝉耳边问:“组长吃饭一直都是这样恶狗扑食吗?”
话音刚落,气氛突然凝固,大家都直勾勾的看着杨不坏,只有貂蝉噗嗤一笑。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哈。”杨不坏尴尬的笑了两声,低头干饭。
十分钟后,大家都在会议室坐了下来,司马懿坐在了主席台,组长坐在旁边旁听。
“时隔两年,想不到还会再提这个案子。”司马懿推了推眼镜,打起了精神。
“1984年10月2日,我们绝案组接到中央指示,命令我们监管赤伶,这是她的照片。”杨不坏抬头看了看屏幕,一个长头发,单眼皮,高鼻梁,五官精致的女性映入眼帘。
“你不是会相术吗?有没有看出什么?”组长问杨不坏。
“我的相术,不提也罢。”杨不坏看了看大家,尴尬的笑了笑。
“赤伶,上海人,父亲赤水,是上海建筑公司的工程师,于1990年6月8日在工地发生意外,被高楼掉下来的木板砸到头,当场死亡。母亲李芳,是一名家庭主妇,于1995年7月18日在上海第二附属医院抢救无效死亡,系死于肝癌。赤伶还有一个奶奶在世,叫做吴华,但是她并不知道赤伶已经死了,每日都在寻找赤伶。据我们调查,赤伶的父母为人和善,感情和睦,一直都是街坊邻居羡慕的对象。特别是赤伶,也一直是别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赤伶本人没有什么交际圈,天才都是孤独的。她从小到大一路跳级,与周围的孩子有太大的年龄差,所以她一直都无法融入周围的环境。准确的说,赤伶这个人是没有交际能力的,甚至没有感情。不管是他父亲还是母亲的离去都没有对她造成太大打击,当她收到她父亲去世的消息的时候,她是做完手里的实验才去看她父亲的。”
“她母亲去世的时候呢?”杨不坏打断了司马懿。
“她那时候在国外,没有回来。”司马懿说。
“她在国外有朋友吗?”杨不坏走到最后面,点上一支烟。
“我有专门去了一趟美国,她在那边有一个朋友,叫做EROA,是一起上课认识的,但是据调查,他们只是普通朋友,所以没有深入研究。”司马懿说。
“你继续说。”杨不坏转着手里的打火机。
“1984年,10月4日,中央派人来给赤伶准备了这个房间。先从这个门说起,首先这个门是采用六方金刚石做成的,1吨TNT都炸不开。要打开这道门需要三道手续,第一插钥匙,第二,输入密码,第三,中央远程点击确认开门按钮,三道手续,缺一不可。”
“钥匙和密码在谁手上?”杨不坏问。
司马懿看了看组长,组长想了一会,点了点头。??“钥匙在某军区首长谢勋手上,密码在办公室王主任那里。”司马懿说。
“果真滴水不漏,万无一失。”杨不坏吸了口烟,缓缓吐出。
“1984年,10月5日赤伶被中央派人押送过来,这是整个过程的监控视频。”司马懿用鼠标点了下电脑桌面,转身看大屏幕。
画面显示,赤伶是被谢勋和王主任一起押送过来的,当时赤伶头上套着头套,下了直升飞机直接被送进了这个房间,没有任何人跟进去。
“凶手会不会提前进去了?”杨不坏问。
“不可能,赤伶进去之前,中央有派人进去检查,里面别说藏人,藏只蟑螂都不可能。”司马懿说。
“能让我看看她房间吗?”杨不坏说。
“在赤伶死前,我们都没有进过她房间,甚至没有见过她本人。”司马懿说完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但是我可以给你看一下案发时候,执法记录仪所记录下来的视频。”
司马懿点开了另外一个视频,镜头有些抖动,应该是执法记录仪被挂在了某人身上。
开门进去,一个红色机器人站在了门口,门的左边是一个大大的书柜,上面摆满了书。再往前走是一个茶几,被一个两人坐沙发和两个单人坐沙发围绕,沙发左侧是衣柜,右侧是一些盆栽,但是长的不是很好。
接着镜头进入了主卧室,房间不是很大,但是摆了一张特别大的床,而床上正躺着赤伶的尸体和一个大大的海绵宝宝,还有一些小的洋娃娃。
当镜头凑近的时候,杨不坏清晰的看见了赤伶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还有胸口插着的那把剪刀和消失不见的右手掌。
“这里可以放大吗?”杨不坏踩灭了烟头,往大屏幕走去。
“可以。”时迁走了上去,不仅把图片放大了,而且更高清了。
杨不坏把脸贴在屏幕上,瞳孔对着赤伶的瞳孔。
“他在干嘛?”吕布问旁边的司马懿。
“可能是有些近视吧。”司马懿也不知道杨不坏在干嘛。
大概过了过一分钟,杨不坏转过身来,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因为此时杨不坏的眼睛只有眼白,没有眼珠!
杨不坏一边抬头眨巴着眼睛,一边伸出左手,示意大家不要慌。
不一会儿,杨不坏的眼睛恢复了正常,说:“这个案子不用查了,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