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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记酒楼的待遇比其他酒楼要好，韩江笙与韩梁都很平易近人，若非恶意挖角，这种情况还是鲜少出现。
苏叶需要好好想一想，再防患于未然。
她望着曹掌柜，曹掌柜颓然地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的望着酒楼门外，似乎仍旧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韩江笙嗓音和缓的说道：“曹掌柜，你回家休息几日。”
曹掌柜陡然回神，一骨碌爬起来跪在地上，“东家，我……我没事，还能掌事。”
这一回去，他怕是回不来了。
曹掌柜老泪纵横，“东家，你待我们不薄，我对不住你啊！没有看顾好侄儿，让他做出背主的事情！请让我留下来，为他的过错弥补。”
韩江笙望着满面愧色的曹掌柜，叹息一声，“你是福记的老人，我自是信你。曹风一事，你家中必定会有所动荡，暂且回去几日，待处理好家事，再回酒楼。”
曹掌柜心知多说无益，收紧了拳头，又松开，感激韩江笙的体恤。
他擦干眼泪，略微收拾一番，身形佝偻的离开。
苏叶皱紧眉心，曹掌柜与曹风关系亲厚，韩江笙与韩梁并未手下留情，曹掌柜心中会不生怨吗？
怕是韩江笙顾虑这一点，方才叫他暂且回家去。
“五日后实施你说的三种方案。”韩江笙给苏叶倒一杯水，看家桌子上的水煮鱼片，眉心一皱，让跑堂将水煮鱼片撤下去。“这几日辛苦你教陈厨子与张厨子几道新菜品。”
苏叶道：“我应该做的。”总不能白拿银子。
韩江笙按揉着额角，颇为头疼，望着对面的祥记，向来温和的眸子，寒气一闪而逝。
苏叶望一眼天边残阳，“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明日再来。”
“好。”
——
接下来几日，苏叶每天往酒楼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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