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上不得台面?何小姐再上不得台面,也比不上旁人无名无分的住在皇子府,却连妾都不是一个的强。都不知某些人是哪里来的脸,花着旁人夫君的钱财,却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怎么,这珍奇阁现在什么人都让人进了?京城这么大,怎么就没听过一个四品以上的府邸叫徐府,徐小姐这么趾高气扬,借的是谁家东风?”
江小姐长了一张温柔的芙蓉面,只是语言非常犀利。
她不疾不徐的把徐笑笑借住在大皇子府上的事抖搂出来,又说徐笑笑没嫁人就住人家府上,连个良妾都不如,这一句句直向徐笑笑肺管子上戳。
秦薇站在那儿,含笑的摩挲了这玉镯子,看着徐笑笑气得脸上白了又红,一双杏眼恨恨盯着江小姐,而后又盯着慕南澈。
她视线在慕南澈和江小姐间来回,偏偏避着秦薇,像是有些躲闪一般。
眼泪吧嗒的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与人对峙,落了泪就怯了势,徐笑笑把那簪子丢回托盘上,咬牙说了就走。
“不要了,一枚簪子而已,当谁都那么稀罕?”
她是第一个溃败的。
转过来,赢了头场胜利,江小姐带着胜利者的傲意,转而睨向秦薇,温柔镇定的问。
“何小姐呢?这簪子和头面已经全归我所有,你还不愿撒手么?”
江柔话里有话,说的是簪子,暗指的是秦薇是慕南澈的下堂妻。
她身旁站着的慕南澈,从陪着她进珍奇阁,已经立着温柔好男人人设。
如今表妹掷气离去,新欢对峙旧爱,江柔拿着慕南澈做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