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阳专心的欣赏着节目。台上男女现在又跳上了双人舞,他可没心思去听两人的谈论。
老板娘来到奎托斯身边,她扶着光头笑问道:“臭弟弟还有什么安排?”
奎托斯拉过丰满的柔夷,笑道:“今晚我们就在这住下了,可还有空房?”
老板娘俯身贴到光头的耳朵边,腻声道:“那就得看臭弟弟要几间了。”
奎托斯看看泽瑞拉,又看看陈青阳,恩……这鸳鸯谱点不得。
他问陈青阳道:“陈兄你看怎么安排?”
泽瑞拉拍拍陈青阳的肩膀道:“主上?”
陈青阳回神道:“怎么?”
奎托斯又道:“住宿,依陈兄的意思怎么安排。”
陈青想笑道:“老板娘都免单了,我们就不能过分了,给我留一间就是了,其他的你们随意,该给钱给钱,该睡大街睡大街……”
说完挥手:“去吧,我还要看会儿。”
“啊~,今天受到的惊吓不小,我就先去休息了。”奎托斯打着哈切,自顾自的拉着老板娘就要上楼。
老板娘眼光多毒辣,一切都逃不过她的法眼,伸手招过小妹,在她耳边低语几句,然后拉着光头就急急上楼去了。
台上一曲舞罢,陈青阳转头见泽瑞拉和杨还在,他略微沉思后善解人意的摆手道:“你们在当心白天的事吧,他们的目的应该是同盟,不是我们个人。”
“快去休息吧,特别是你,泽瑞拉,我看你失去一角后好像很疲惫,早些休息吧。”
两人依言不再停留,泽瑞拉俯身道:“妾身先行退下,主上也要早些休息。”随后跟着小妹上楼去了。
台上的节目让陈青阳很是着迷,不仅仅是因为从来没有看过,节目本身也很不错。
在村子里的时候,基本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黑以后能干的事只有睡觉,也有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这种情况下,他一般都会悄悄的溜出家门。
就有人问了,黑灯瞎火的,伸手不见五指,是去做贼吗?
开玩笑!做贼多缺德,夺笋啊!哪有看人打架来的高雅,就算看不到,就当听听G大调,那也是一种对听觉的洗涤,对生活的鉴赏,对阅历的丰富。
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来到了三更天,节目也看完了,堂内客人也散的七七八八,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相对旧世能战到凌晨两三点甚至更久的夜生活,这小酒楼十二点不到就早早的打烊了。
陈青阳也打着哈欠准备去睡觉了,他还不知道自己的房间呢,就去前台找小妹,真的就是十来岁的小妹。
小妹打着瞌睡,脑壳儿一点一点的,陈青阳都没忍心叫醒她,就怕那摆来摆去的口水突然断掉……
就在陈青阳盯着口水,等着它断时,老板娘神清气爽的下楼了。
老板娘发现陈青阳还在,有些意外,这就下来了?才三个小时不到,这么弱的吗?
她来到陈青阳身边,轻声问道:“小哥休息好了?”
柜台里的小妹听到声音,忽的抬头左右张望后看到老板娘,她一抹嘴儿,梦呓似的说道:“这位老板还没去睡呢,看一宿了。”
老板娘恍然点头,难怪,老娘的眼光什么时候看差过。
“刚刚准备去睡觉,还不知道房间呢。”陈青阳笑着说道。
老板娘媚眼向楼上一瞄,她催促道:“9号大床房,小哥就别在这耽误我们打扫了,休息要紧,快去吧。”
来到9号房门前,推门开掌宽,一股特异的幽香就扑了个满脸,闻到过,就在这几天闻到过,低头又看到地毯上静静的摆着一双高跟鞋一团丝袜,陈青阳嘴角一勾,刚刚提步,突兀的想起一头猛兽,银月!呼呼的鞭挞声依稀在耳边回响。
他恶狠狠的剜了一眼高跟鞋,他能受此荼毒?不可能!拉上房门消失不见。
睡觉又不一定非要在床上。
而大床上的人在房门打开的刹那,很明显的抖了一下,她很紧张,不到几息的时间门又关上了,她这才探出头来长长的出了口气。
之前小妹带泽瑞拉两人上楼认房的时候,她还特意询问过陈青阳将要住在哪个房间,倒是不是她有什么奇怪的想法,这是做为缀姓者的基本素养。
当从小妹口中得知光头在8号房,杨在10号房,而她和陈青阳都被安排在9号房间时,杨只是拍拍她的肩膀,也没有说什么就去10号房间休息了。
泽瑞拉脸无表情的进了门,把门一关,她就轻轻一握拳头,这就是她想要的!本应如此,本该如此!
踢掉高跟鞋,高高兴兴彻彻底底的洗了个热水澡。
红润的玉足不安的在地毯上踩过来踩过去,隔壁8号房传来悠扬欢快的G大调,还时不时的伴随着激昂的虎狼歌词,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房间可能有点热,她前前后后去冲了3次澡,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她的味道……
泽瑞拉带着30岁真的很老了吗的疑问,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陈青阳说的没错,刚刚失去一角,她是真的很疲惫,所以睡的很沉,做了很长的梦,了不得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