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阳听懂了,那个前台小妹也听懂了。
陈青阳看了眼退去小妹,他笑道:“老板娘荤话可真多,那我改天再来,你得去看看你的小伙计是不是肚子痛。”
…………
教会地下监牢。
一身白裙的泽瑞拉被绑在石台上,还昏迷着,口水还牵着丝。就像陈青阳说的,得睡到天明,尽管如此,萨利给泽瑞拉喂了两片药。
那个主教老头见状笑道:“还得是大检察官,做什么事都要双保险,这下保证她到明晚都醒不过来。”
萨利点头道:“她要是醒过来了,就是个大-麻烦。”
雷诺一身甲胄走起路来咔咔作响,他不屑道:“什么大-麻烦,要不是上次我正好不在,能有这么多事?”
萨利不客气道:“你能打过我吗?你能打过我再说这种话!”
雷诺一撩红发,没有接茬,他打着哈哈道:“说来真是巧他妈给巧开门,巧到家了!要不是有那个丑八怪出现,按你的计划,至少还得用七八天。”
主教也接道:“虽然这次只得到了泽瑞拉,那也不错了。”
萨利对此却感到很不满意,那个意外的意外让她如鲠在喉:“那个叫陈青阳的,实力到底如何你们知道吗?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
雷诺一指头顶倒挂的两人笑道:“就像这样的,再来十个又何妨。”
杨和奎托斯被倒吊在房顶,杨已经不省人事了一动不动,奎托斯也差不多,浓稠的血丝自口中流出,汇聚于头顶,牵着丝的滴下,而且双臂已经没有了,但是看不到伤口,就像他天生没有手臂一样。
萨利最烦看到雷诺这种表情,她恨其不争道:“那头狮子你是能轻松拿下,没错,但那光头,没有我在,你准备跟他耗到什么时候?最后还不一字谁死!”
萨利越说越气,高声斥道:“还十个?你以为你是谁?跟我出来!”
雷诺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最后还是咬牙戴了头盔跟了上去。
萨利走到阶梯时,忽然想起什么,她转头毫不客气的说道:“还有那老头,泽瑞拉一根毛也不能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毛病!要是我回来发现她衣服上多了一个褶子,我不敢保证什么时候我能想起什么。”
主教倒好像一丁点儿也不介意,他笑着回道:“行了,知道了,早去早回。”
目送两人离开后,主教马上就忘记了萨利的告诫,他急不可耐的跪倒在石台下,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他时不时抬头瞄一眼地上的水渍,脸色逐渐涨红,最终如同野狗抢食一般,扑了上去,用双臂护住那滩水渍,呼吸逐渐加重,突然就伸出口条舔舐起来,接着又张着大嘴去接那在他看来就是那琼浆玉液的牵丝物。
接下来就是独白:
三神在上!mother可知,自从Son亲眼看那些狗东西,一个个如同麻袋失魂落魄的臣服在您高贵的脚下后,自从Son亲身体会过一次mother的神通后,Son就已经失去了魂魄。
自那以后,Son就对mother日思夜想,想着有朝一日mother能踩在Son的背上,登上三神的宝座!如此!Son就能天天对着mother祷告了!
可是mother为什么要走!为什么离开!看不到mother的身姿Son还能怎么活下去?
好在他们同意了Son的调换请求,好在mother没有再走他处。
mother您可知道,Son给那几条胆敢去寂静岭打扰mother清静的狗的异化剂,只加过料的,Son也知道是多此一举了,以mother的神通,那几条狗只需要mother一眼神就能暴毙当场!但是那样可以让Son觉得为mother做了点什么。
只是mother您不应该出来啊,那个叫萨利的女人太强了!Son不能与之死拼,Son的有用之躯还得供mother以后荣登宝座之用!
……
“好家~伙!我看到了什么?老子以为自己的爱好就很蝎子粑粑了!没想到你个老东西口味更独特!不过,你好像对你mother并不是很虔诚嘛!”奎托斯醒过来了,他好像没有把失去双臂放在心上,反而调侃起主教来了。
老头听到这话,一时间只觉得自己赤身裸体,所有的秘密都被人看了个精光。
他慌忙爬起身来,冲到光头前,一把按住奎托斯脑袋,两根大拇指生生扣入奎托斯的眼眶,
“不准看!不准看!”老头脸色铁青。
“说出来,把你卑微的内心说出来,这样也许你就能接受现在的自己了。”奎托斯双目被剜,却跟没事人一样说着话。
听到此话,老头的内心动摇了一下,但是马上又被羞愤掩盖,他抓住光头的双手间放出电流,电得奎托斯全身禁脔,不停的颤抖。
很久很久,当老头松开手没一会儿,缓过劲的奎托斯又说道:“你就这点实力吗?还是说你并不想电死我?怕失去了倾听者?”
老头没有理会奎托斯,也许是是真老了,也许是被奎托斯说中了。他走到泽瑞拉身边,颤抖的伸出双手,像是想要为泽瑞拉整理下衣裙,不过最后还是没有勇气亵渎“神明”,把手缩了回来。
“嘿。那老头,你好像是跟着你“mother”前后脚到的三区吧,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闲着也是闲着,聊聊,聊聊。”奎托斯啥也看不到,瞎问着。
“杨永姓·泽。”老头头也不回的说着。
听到这全名,奎托斯哇出了一口血。
“杨永姓·泽?!你的脸呢?不要了?”奎托斯还没见过被动缀姓的。
“你觉得我还要脸吗?”杨永姓淡淡道。
“你不要脸,你妈也不要脸?我觉得你妈妈醒来第一个要打死的,就是你这个好大儿。”奎托斯说道。
“你闭嘴!不可能!母亲与我之间没有隔阂!”杨永姓一挥袍袖,一道电光使得奎托斯刚长出半截的手臂当场断裂。
“C你大爷!一不高兴就动手啊!你不知道你妈现在姓陈吗!”奎托斯咒骂着。
“我怕你下来打老子!姓陈又如何,那小子迟早会死。”杨永姓理所当然的说着。
“我觉得吧,你们这次草率了。”奎托斯空洞的眼眶已经长满筋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