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今天怎么这么紧张啊?”看到男人那副哆嗦样,坐在他旁边的男人不由得有些疑惑。
“好了,都别说话了,认真干活吧。”老板看了说话的那个男人一眼。
老板发话,哪敢不从,众人纷纷安静下来,继续干着手里的活。
厕所里,那男人夸嚓一下就给童辉跪下了,“警察同志,把我抓进去吧,我tm就是个混蛋。”他边说还边掌掴自己。
从发现头骨至今,他一直胆战心惊,每天晚上都会被噩梦吓醒,梦里总是会有一个无头女人在喊冤。可是他又不敢去报警,他害怕去坐牢。
童辉把男人扶起来,“东西你放到了哪里?”
“我给埋了,就在这后面。”男人颤抖着手指了指后面的一片树林,“我带你们过去。”
“就是这里了,我特意做了个记号。”男人指着一颗绑着红飘带的树。
文左和阿奇两人各捡了根树枝,在树底下挖了起来。
挖了没多深,一个黑袋子就露了出来。文左把黑袋子提出来,抖了抖上面的土。
打开袋子,里面装着一颗碎裂的人头,血污糊满了她的头发。文左只看了一眼,便赶紧把袋子重新捆了起来。
“跟他们说收队了。”童辉又转头看向那个男人,“你跟我们回去做笔录。”
文左拿出对讲机,“东西找到了,收队。”
坐上警车,老刘在座椅动来动去,很不安稳,“警察同志,我要不要坐牢啊。”
“你这算知错就改,口头警告就好了,但是再有下次的话就不好说了。”童辉把警帽摘下来放在车子上。
老刘这种人一看就是对法律存有敬畏之心的,不懂法但敬法。相比于那种老油条,警察更喜欢在案件中遇到这种人,一吓就什么都招出来了。
老刘如释重负的点了点头,“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做完笔录就可以回去了。”童辉捏了捏眼角。
一回到警局风离就跑了过来,“队长,缪可什么都不肯说,非得要你去。”
“那你把这个拿去给法医,看看是不是林曦的头。”童辉把手里的黑袋子递给他。
“好的,队长。”风离接过袋子,小跑着去了法医室。
“什么都不肯说吗?”童辉问在审讯室外监听的警员。
“是啊,她非得等你回来。”其中一位警员有些无奈的说道。
童辉进到审讯室,拉开椅子坐下。
“那个贱人的头你们找到了?”缪可带着些许嘲讽意味的看着他。
“很遗憾。”童辉看着缪可愈发上扬的嘴角,“我们找到了。”
看着缪可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童辉轻蔑的看了她一眼。
“周津的肢体除了冰箱里剩下的,其他的都被你吃了吗?”
一个成年男人她花了四天就吃的只剩下那么一点,他觉得不太可能。
“我拒绝回答。”缪可瞪了童辉一眼。
都这么多天过去了,怎么还被他们给找到了,真是晦气,那个贱人死了还不乖乖听话。